乘空档,延行伸出头。
“大哥你刚刚说什么”很显然延行被突如其来的老鸨给打断了,没有听见那句话。
延锋看了他一眼,没听见也许更好,“我说今晚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左拥右抱的,深醉其中。
云飞放下撩起的画卷,正正的挡在墙上那个便于偷窥的小洞前。
“这就是你的两个堂兄?”叹了口气,直摇头。
穆休笑而不语,自顾自的走到桌前,坐下。
“他们说的那个杂种是谁啊。”云飞跟着坐了过来。
“应该是皇叔十多年前收养的一个义子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十多年前曾见过一面,后来再也没有见过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映象了。”
“就你皇叔那种人,还会对不是自己的孩子,特别的好?”云飞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八成像你堂兄猜的,是你皇叔跟别的女人生的。”
云飞八卦的要命。
“有兴趣,你可以去查啊。”穆休看也不看他一眼。总是对这种问题特别感兴趣
“谁有那个闲功夫。”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穆休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
云飞扑哧的笑了出来。
“走的时候,让你出来送送她,还死不愿意。你啊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云飞想到那天,穆休冰着个脸,像死了人似的表情,死撑着不肯出来。就觉得好笑。
穆休任他去说,懒得去理会。不是他死要面子,只是怕见到了她,他会忍不住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边,哪儿也不让去。
“放心啦,小嫂嫂那么机灵,不会有事的。”看他深思的模样,云飞以为触碰到他痛处了,心有不忍的宽慰道。
穆休对着他笑了一下。“最起码,从他们的言行。”穆休指了指洞那头。
“可以断定,毓敏现在还算安全。”
“是啊,如果被发现,瑞王府早就该透出风声,戒备森严,哪还容得他们这么悠闲的喝着花酒?”
两个相视笑了一下,总他想什么他都知道。
“明天我要进宫一趟。”
“好,我帮你准备准备。”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