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御医向帝王报告说王惠良身体无恙,只是不知为何会失去记忆,倒是看不明白。年轻帝王也没有多做追究,看向王惠良的眼神也多了一分疑惑和防备。王惠良看着,心中暗笑,看样子这位帝王是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慕容惠了。
心中虽然如此想法,但是表面上,王惠良仍旧保持一副“惊呆”的模样。直到太医已经静悄悄退下,王惠良才一副恍然的模样,极为无礼却又在常理之中地指着帝王,吞吐道:“你……你,你是……”
帝王没有答话,只是半眯了眼睛:“兄台……真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王惠良看着帝王再次露出这种豹子一般的气势和眼神,心里也感觉到了很让人但却得压力,但是此刻却也容不得他退错。
王惠良仿佛忽然回神,有些夸张地“噗通”跪在地上,“惊慌”道:“草民,草民不知是……是,皇上,多有无礼之处,还望皇上恕罪!”本来王惠良就不太明白这古代礼仪,这番胡说其实已经是王惠良能编出来的,比较不错的台词了。但是在外人眼里,却是一个平常人物在得知皇帝真实身份以后,惊慌过度,所以言语也混乱起来的正常反应。这效果,倒是出乎王惠良意料的让人信服。
帝王眼看此人气息浮躁,步履沉重,根本就不是会武功的人的样子,再见这人对自己这种惶恐的样子,心里虽然戒备,但是至少有杀伤力的那部分已经消散很多。
他淡淡答道:“朕微服出宫,你不认得也是自然,朕现在只问你,你是谁?”
王惠良埋头撇嘴,跪礼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他的膝盖痛得要死。
“回皇上,草民……草民两年多以前被一隐者救回,自那以后,草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却失去了从前的记忆。只因草民被救之时,身上有一块全身通碧的绿玉,上刻有一‘惠’字,故而草民便以此做了名,至于姓……草民实在是记不得了。”
帝王神情在听到“两年多”便已经有些不同,再听王惠良说完,此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问道:“哦?那这块玉呢?”
王惠良顿了顿:“这个……”略略抬头,见帝王神色急迫,王惠良在心里直骂自己笨,而且多事。却原来,下山的时候,菖蒲给了王惠良一些能证明他是慕容惠的东西,其中有一块玉,一个香囊,和一块金牌,王惠良出山以后,想着与其自己去找,那不如让他们来找自己。这三样东西,玉和金牌一样值钱,但是那金牌上面除了一朵梅花便什么都没有了,而玉的中央,赫然有几块深绿的玉拼成了“惠”字,这东西较那金牌显然是不可模拟的,而且也不是平常人物能够拥有的,所以王惠良干脆将那玉牌拿去当了。这样那些识货的行家看见了,自然会找上他。局时再有金牌作证,相认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姑且不说这种做法是不是太过轻浮可靠,只说王惠良全然没有想到就再他当了玉的今天,就直接遇见了帝王!
看着帝王已经有些不耐的脸色,王惠良最后还是吞吞吐吐道:“草民……草民生活拮据……那玉,草民已经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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