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影子给的一些情报,王惠良也明白左忠明和乾裕谦两人的立场。左忠明和乾裕谦虽然有些倚老卖老,但是对潋泉却是绝对忠心的。如果有一天潋泉被攻破,那么最后站在城墙上的人里面绝对会有这两个人。
只是不知是不是两人的忠心蒙蔽了两人的眼睛,他们的人脉那么显然的威胁荣康的权威,而这两人却毫不自知,仍旧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
不知道这两人的结果会是怎样呢?
王惠良摇晃着酒杯,笑眼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场电影,又仿佛,他还是那个执念的状态,从旁观的身份,尽情耻笑着这里的一切阴暗和丑陋。
正当众人都在尽情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外面守门的奴仆忽然惊惶地闯了进来:“王……王爷,皇上,有人……”
舞曲停了下来。众人都有着发愣地看着那个在地上跪着的惊惶奴仆。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外面便已经走近四穿着黑衣的人。
为首的那人披着黑色的长风衣,腰间别着剑,是一个长者小眼睛和小胡子的武士。后面的三人平排站着,均穿的黑色短装。其中两人受伤拖着托盘,而托盘上盖着明黄的布料遮挡住了托盘上的东西。
四人并没有走进大殿。当他们到达大殿门口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单膝下跪。简单而直接利落,让人忍不住想要赞叹。
“若梁使臣千斤,参见潋泉皇帝,见过清泉王爷。”
一阵嘈杂以后周围很快又静了下来。
王惠良嘴角轻挑:“参见?见过?原来若梁就是用这种方式出使他国的。”转过头,王惠良对着刚才冒冒失失闯进来的奴仆凶道:“那个谁,你明儿起到柴房里去砍一个月的柴去!真是的,我的地方竟然有你那么不精灵的人。是客人还是流氓你都看不出来?你看看这三位,虽然半夜穿得一身乌黑,但是那布料装饰绝对是上等,再看那气质,怎么着也不能归类到流氓里面吧?知道了是客人不让道,还让惊扰到别的客人,真是的……气死我了……”
王惠良不喜欢啰嗦,但是偶尔“毒蛇”这毛病犯了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噼里啪啦一大堆冒出来。
这三个使臣听了,脸色显然都有所改变,尤其那个什么千斤身后左侧的男子,王惠良斯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再过分一点那人立刻会不顾周围的一切,拔刀挥向自己。
潋泉的大臣们却在一边,也有担忧的,但是大多数人却是一脸得意忍笑的姿态。
那四人中,好歹还是千斤这个领头的比较冷静。听了王惠良拐弯抹角的言语以后,千斤也不过是神色更加凌厉了而已。
千斤抱手行礼:“在下也是受他人所阻,此番作为也是无奈。”
“哦?”荣康适当地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声音。
千斤却没有正面回答,只转首向着王惠良:“清平王爷,若梁的皇帝着我等为清平王爷献上礼物,为王爷的即位酒宴再添新奇。”
千斤做一个手势,后边的人托着托盘上前两步又跪下。
那块黄布成了所有人视线的焦点。
王惠良的心忽然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着不好的预感。而且空气中,还隐隐泛滥着一股子熟悉的感觉,清新,但是悲伤。
在众人的视线下,黄布被慢慢的拉开,仿若电视里被放慢的镜头,悬吊吊的,拉开了所有人心底的那份好奇和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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