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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青青看着气势汹汹朝自己走来的欧阳衍之,心里也有些惴惴的,她只是实话实说劝他早点就医啊,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谁知欧阳衍之三两步就来到她面前,一伸手就将她打横抱起来,朝里屋走去,声音似在咬牙:“这就让世子妃瞧瞧你家夫君需不需要吃药,需不需要就医才能一展雄风!”
守在门口的苏胜和其他人都战战兢兢的,互相瞅着对方,希望对方能上前敲门劝阻一下,可别叫世子爷伤了世子妃,明日定要罚他们这些个没尽到劝阻义务的贴身侍从们。就当阿如阿月豁出去,准备悍不畏死敲门时,门里忽然传出一阵奇异的令人脸红的声音,登时几个人都面红耳赤,瞬间明白世子爷为何叫他们不准打搅,苏胜连忙赶着守门的侍从们挪到院子里,他和阿如阿月三人继续红着脸守在门前,防止主子有需要叫水。
而卧房里的情形和外面人想的完全不一样,青青穿着还算整齐的里衣就坐在床沿边,磕着瓜子。床里面欧阳衍之抱着个被子正在亲亲我我。
方才被欧阳衍之压在床上,两人的确是亲了好一会儿,欧阳衍之还趁她不注意咬了两口她的脸蛋肉!这一咬给青青咬醒了,她的确也有生理需求,不过欧阳衍之还是个不确定的黄瓜,未来的&039;真爱&039;今年估计才六七岁,如果她现在为了个人需求睡了这家伙,以后他遇到闻氏又一见钟情堕入情网了,可不得让她平白恶心到自己。
‘咔嚓’‘咔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某些哼哼唧唧的声音,青青还伸头特别瞧了眼,看来是真的不需要就医,挺精神的,给系统打了申请搜集欧阳衍之的私密体|液用作备份。公子惠三年后才会出生,可之前的怀疑焦虑叫青青不敢放心,万一欧阳衍之在这三年里突然出了意外不能人道了可怎么办,不如趁现在他还行的时候,搜集好了,以备不时之需!
欧阳衍之的梦中,他的小妻子笑颜如花柔软的身体紧紧攀在他身上,快活的感觉简直让他几乎招架不住,他怎么不知道纯洁的妻子竟然在这中时候跟个小妖精似的,一直缠着他要。欧阳衍之觉得自己的魂儿都给出去了,全部的,从里到外,完完全全都交出去了。
第二日欧阳衍之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搂着脸蛋睡得红通通的妻子,姿态亲密地躺在被窝里。瞧着妻子比鲜花还要娇美的脸颊,欧阳衍之忍不住便想到了昨夜仿佛做梦一般的情境,一时间怜惜得不得了,自个怎可那般放浪形骸,妻子刚通人事怎能承受得住?!瞧瞧,往日天亮了,她都要烦院子里鸟叫声吵人,今天到现在还睡得沉沉的,必然是昨夜累到了。
这么想着,欧阳衍之既有愧疚又有隐秘的舒爽,轻轻将手臂从青青脖颈下抽出,将被子好好盖在她纤瘦的身子上,踩着靴子来到门口,推开一条缝隙对外面的苏胜说道,“去准备热水,偏方和正屋都备上。等会儿我去偏房洗漱,你们小声着别惊扰世子妃休息。”吩咐完了,他又关上门,回到床沿边做好,心中充满怜惜珍爱,默默瞧着自个世子妃的睡容。
门口苏胜几人面面相觑,忍俊不禁,他们可在门外听了一夜,世子和世子妃终于是到了年纪咯!说不定很快就能有喜讯传出来!
青青醒来时已经晌午了,昨夜她在床沿边坐了整夜,困得不行,终于等天快亮了才等到欧阳衍之安静下来,叫她能爬上床好好睡觉,实在是累死了。阿如和阿月连忙上来搀扶她起来,一副她受了大累的样子。青青想着她的确是累了一夜,就这么让阿如阿月扶着起身用水洗漱吃了早膳。
没过一会儿,主院镇南王妃那就送来了一水儿的补品,燕窝老参什么大补送什么,阵仗大得满府下人都嗅到了不一样的讯息味道,更是对着东院殷勤备至。
欧阳衍之下朝后特地去御书房求见了皇帝叔父,青青说宫中要在此次大选中给他赐人,定然是有人走了后宫妃嫔的关系,他得提前与圣上说明白府上不用再进新人的打算,否则等某位高位妃嫔与圣上提了,他再来拒绝场面就难看了。
今年已然年过四十的天熙帝对自己这个侄子态度十分和蔼,他也听说过镇南王世子妃美貌惊人的传言,不过每年国宴命妇都入后宫由四妃宴请,他还没见过侄媳妇长什么样。到了他这个地位和年纪,什么美人没见过,好奇心也没那么重,只当是与后宫几个顶级美人一样,难得一见罢了。他笑着准了侄子的请求,等四妃送上名单时,瞧见镇南王府的肯定帮他划掉。
叔侄俩聊着聊着,就谈到了国事上,几位皇子的党争愈演愈烈,令原本坐山观虎斗的天熙帝都开始头疼怎么收场,初时他是想由此磨砺一番从小顺风顺水的太子,可现在瞧着,太子都要被磨刀石给磨断了,其他几个皇子的势力也愈发难以控制,党争已然发展到了他意料之外的程度,令他心神俱疲。他揉着太阳穴,突然想问一问自己这个从来都安分守己专心办差的侄子,“衍之,你觉得朕这四个皇子,让你选一个支持,你选谁?”
欧阳衍之站在下面闻言脸上露出惶恐神色来,紧张道:“圣上春秋鼎盛,何故有此一说?衍之是圣上的臣子,哪有去支持皇子的道理,圣上这是在为难臣啊。”
天熙帝点点头,这才是正常臣子的态度。朝中那些个着急找个皇子依附站队的,恐怕恨不得他这个皇帝早点挪位置,好给他们挣从龙之功。想到这天熙帝就气不打一处来,摆摆手叫欧阳衍之回去。
欧阳衍之离宫时,正遇上入宫的石清垣,如今已然是当朝三品太仆寺卿,两人擦身而过互相微笑着作了个揖,仿佛当真是互相不熟悉的当朝同僚一般礼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