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厚望,弟子定当全力以赴。”摩罗双手合十,躬身行礼道。
刘广目闻言,心满意足地笑着点头,随即又重复了一句:“别忘了今晚给我揍老二!”
“弟子,领命!”
……
另一边,满脸惬意下山的二人来到了山外的学区房,此刻虽是清晨,但已经有不少身穿黑色长褂的学员在街道上走动。
“师兄,南十字新生第一次授课是在辰时吧,应该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
丁莫凡目光一边看向周边的新奇事物一边开口询问,初来乍到,因为昨日行色匆匆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五峰外围的学区房,不免心中好奇。
钱廷笑了笑,随即压低了声道:“你已经是咱望舒峰的人了,在加入各峰之后所在的腰牌上会刻有所属山峰的名字,对于新生来说,初来乍到便加入了一峰是一份难得的殊荣,但不过咱望舒峰在外名声不好,反倒是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你最好收敛些莫要被人瞧见了。”
闻言,丁莫凡心有领会地点了点头。
“那一般新生都是怎么适应南十字内环境呢?”
“问得好。”钱廷晃动着肥胖的手,随即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继续道:“新生弟子一般都活动在外围的学区房内,而每一栋房舍都是要按月进行收费的,不过你既已加入了望舒峰便没有这些麻烦事了。”
“那若是身上没有灵币又该如何,交不起房钱是不是就得露宿街头了?”丁莫凡再次发问,他不相信堂堂南十字学府竟会缺这点灵币,如果新生中有他一样无权无势的,整天为房钱而困扰,哪还有心思修炼。
这不是与学府建立的初衷背道而驰么?
“非也非也,在南十字啊灵币是换不来任何资源的,这也包括房钱,在这里靠的是玄玉,任何交易都是通过玄玉来完成的。”钱廷说着,便从钱袋中掏出一枚精致小巧通体翠绿的玉石递给了丁莫凡。
后者两指轻轻捏起,凑到眼下细细观察了起来,翠绿色的玉石上一道十字形的纹路润滑地烙印在表面,内蕴着一股温和的灵力波动。
“那这......”丁莫凡刚要开口却被钱廷抬手制止了下来。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现在是庆祝的时候,这些东西等到了第一次授课,教习自会一一告知于你。”钱廷微微笑道,双眼望向街道的一端,憨厚的脸上浮现一缕迫不及待,“我们到了。”
丁莫凡察觉到了师兄的面部变化,心中暗碎道:“到底是你请我吃,还是自己想吃啊?!”
进了门,地上红毯铺就,奢华的装潢满以及屋的酒肉芬芳,只是刚一步入其中便有一种置身酒池肉林的既视感。
“哈哈,这里便是满月斋了,师兄我盼着这一天好久了!”钱廷快步来到一桌,招呼着丁莫凡过来。
不久后一名身穿马面长裙,上身锦红短褂的少女款款走出,面带笑容地来到二人的桌旁,举止优雅道:“二位来点什么。”
“啪!”
话音刚落,钱廷将手中的钱袋猛地拍在桌上,一脸阔气道:“师兄今日回去就当一回饱死鬼,给我把桌子摆满咯。”
锦袍侍女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拿起钱袋,冲着二人欠身一礼后缓缓离开步入了后厨。
不多时,桌上摆满了众多酒肉,两大吃货同时两眼放光的扫过一盘盘美食,二人对视一眼后,十分默契地左右同时开动,开始了风卷残云般地扫荡。
辰时已至,二人出了满月斋后各自分开,丁莫凡撑着微鼓的肚皮,朝着学区房内的甲字院徐步走去。
另一边,钱廷则是原路返回了望舒峰,因为已经加入了望舒峰一年之久,他不需要待在学府继续授课。
借着三巡酒后的酒劲,钱廷毅然决然地回到了望舒山,肥胖的圆脸上写满了“慷慨赴死”的悲壮。
他花光了师父这月的月钱...这让本就不富裕的望舒山更是雪上加霜。
空无一人的山顶上显得有些冷清,这让钱廷微微松了口气,心中暗暗庆幸没有被发现,正当准备掉头回到自己的房屋时,演武场中央的石盘后摩罗手拿着竹扫帚缓缓走出。
“老二,师父有令,命我在此等候多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