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大屠杀这样的事情最多能够记录，是无法去改变的，因为这不是他的主时间线时空，也不是他能做到的。就像平城煤矿万人坑事件一样，最多是将其让更多人知道。
如果非要说能改变，只有一个人可以，那就是杨朝道。
这是他的时空地盘，是他的时空主线。
一想到明年金陵会发生不可逆转的悲惨大事件，何空青的拳头有些捏紧，骨节有些发白。
有些民族的劣性是无法根除的，所犯下的罪恶也是无法原谅的。
现实中，地球oLS3赛季也近在迟尺，有时候想想真打起来的话，如果旁边的脚盆鸡敢露头立刻就秒，不露也特么秒。
茗颜见何空青沉默了下来，脸上原本还气势汹汹的样子，瞬间也冷静下来。
她也躺在地板上，在安静的书房里，疲惫的声音响起：
“其实离开也挺好。”
“我是被我爹卖到那里的，只为了十块银元。”
“他说女儿都是赔钱货，换了钱只是给他儿子买粮食吃。”
“七妈，也就是那天你见的妈妈桑，她虽然平日里对我还不错，但我知道她是觉得我们那需要有人保持我这样的样子，我这种叫什么呢？”
“不风骚？让别人想得到，又得不到。我没上过私塾和学堂，你看上去就是文化人，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嗯，装清纯。
打造人设。
何空青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他内心没有任何触动，毕竟茗颜这种从青楼出来的女子，谁知道下一句是什么，更不会知道她哪一句话是真的。
如果不是因为系统要求的原因，他不会带走她，虽然可能事后想起来会内疚，但是……不好意思，有些时候考虑不了那么多的事情。
不过，茗颜能答应一起离开，没有抗拒，也挺好的。
只是，离开金陵城后，要送她去哪里呢？
“去哪里了呢？”
金陵饭店，何空青原本居住的房间里，郭旺人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他的手里是几颗子弹。
他的面前是两个男人，一个身穿警服，腰间还有一把手枪，看上去像是个署长。
署长的表情很恭敬，面前的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他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而另外一个男人，身穿一身长衫马褂，年纪不大，脸上有一道伤痕，从眉头横跨到脸中部，看样子是刀伤，但好在的是没有伤到眼睛。
他身上带着浓浓的社会气息，在郭旺人自言自语问出这句询问后，他带着恭敬的声音响起：
“对方身上有两把手枪，两颗手榴弹，这些东西都是在炉火堂买的。”
“他的钱也是在奖票场中的。”
“按照我们的观察，他的钱并没有带走，似乎都留给了上面那位先生。”
郭旺人没有动身体，只是微抬眼皮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长衫马褂男人听到后，额头上却是瞬间流下一滴冷汗：
“我还没有查到对方去了哪里。”
他的话音一落地，冷汗又多了几滴。
署长似乎也有些害怕，低声说道：“我已经派人去查了。”
“是个兔子啊，跑那么快。”
郭旺人并没有生气，他似乎自言自语，又似乎吩咐道：“不要让小鬼子发现他，并且所有暗地里找他的小鬼子都杀掉。”
“明白。”
两人立刻接话道。
“另外，杨家那边如果找到他，也要帮他打掩护，你们找到他，第一时间告知我。”
“如果有可能，引导他来这里。”
署长和长衫马褂男人再次恭敬道：“明白，先生。”
“嗯，去吧。”
说罢，郭旺人挥了挥手，示意两个人出去。
随着俩人缓缓退出去，关上了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了神秘的郭旺人一人。
他端起旁边的红酒杯轻轻摇晃起来，聆听着窗外下个不停的大雨。
“老天爷真帮你啊，臭小子。”
“杨朝道啊，你居然可以找到能帮你的人，挺好的。”
“杨朝稻啊，这一次你能不能复活，就看这小子会不会答应我的条件了。”
郭旺人将红酒送到嘴边，细细品味着昂贵的红酒。
杨朝稻临死之前的诡异微笑，别人不知道，郭旺人却是知道，因为这样的死亡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只是，每一次，没过多久，就会如同梦境一样清醒过来。
但是，天才妖孽杨朝稻，根本不会想到这一次死亡很特殊。
他身后的神秘人物并没有像曾经一样，坚定站在他身边。
“在这里待得也够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