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复印打字店,生意还不错,也需要人手帮忙,总比爱娟在这种地方堕落的好。
我递给她一张我的名片:“你愿意不愿意到我的复印店去,包吃包住我每个月给你500块钱。”
爱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名片:“老板,你真是好人。我拿到这个月的工钱再去你那里看看。”我点点头。
假使能帮助爱娟离开这种地方,我应该还算是个好人吧,虽然我承认自己并不完全是一片好心,但我还是在心理嘀咕了一句:“色亦有道。”
水有些凉了,我示意爱娟出去换水,随手给了她50块钱的小费:“换了水你就不用来了。”爱娟几乎要急哭了出来。
我赶紧安慰她说:“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晚会儿再按摩。”爱娟这才拉开门走出去,到了门口,她回头对我说:“大哥,你真是个好人。”她已经不再叫我“老板”
了,而是叫我“大哥”我心里多少有些满足感30分钟后,爱娟的“好人大哥”拿起电话打给总台:“有没有什么特别服务,我不要23号,有没有活好点的。”
又是5分钟后,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出现在了“天字一号”并熟练的向“好人大哥”报价:“全套250,不带套加50,不还价,后半夜,已经给你六折了。”
“安全吗?”“您放心,我们这里后台硬着呢,天字八号那个大包,公安局的王副局长正跟我姐妹们玩3p呢”我已经是“天字一号大操包”了,所以也不介意再做一次“二百五”
手指粗暴的拨开了女人的阴唇,那个女人杀猪般的一通惨叫,我这才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手上还残存着一些辣椒粉,现在全被抹到了女人的yīn道口,她赤裸裸的拼命扭曲而躲避着。
而这一切只增加了我的欲望。这是一场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的交媾,我像庞海逸凌辱嘉雯那样干着胯下的女人,那早被开垦的松洞的yīn道没有带给我任何快感,与其说是做ài,不如说是满足我最原始的需要。yīn茎在高速抽chā着,安全套则保护了我的小弟弟,那个女人只是被辣的难受。
甚至连最职业的“啊,好舒服啊,好大啊之类的恭维话”都根本没有说出来,精液最后被一股脑的灌入了女人的嘴里,那个女人最后连嘴也没有漱就离开了。而我也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离开按摩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左右了,敷完姜的双腿觉得很是发热,足下也轻松了很多。我知道庞海逸应该已经走了,像他这样的警察狗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一晚风流之后多半还要立刻返回局子里办公,周末也不例外。
按摩院的按摩床躺久了并不是很舒服,虽然腿是轻松了不少,不过腰却不是很爽,回到家里睡上一觉是很重要的,而且我毕竟还有些惦记着嘉雯。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人们为了生活而各自忙碌。
虽然是寒冬,街上的女孩却穿的一个比一个薄,尽情的向路人展示着她们摇曳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这真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很难理解究竟是什么使得一个闭关锁国的民族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这是人类的悲哀。
这个自诩为文明的社会到处上演着“笑贫不笑娼”的景象,还偏偏的制定出那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条条框框来限制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也导致了更多畸形的悲剧大门紧闭着。
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中的一切依旧,嘉雯的房门依旧虚掩着,我不能确定庞海逸一定离开了,也不方便直接推开嘉雯的房门去看看她,只有先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歪了一小会儿,实在睡不着。
我随手打开电脑,登陆msn,最少我可以在msn上问问嘉雯庞海逸走了没有,免去了我和庞海逸面对面的尴尬。
嘉雯的msn显示忙碌,我知道闪屏没用,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闪了她两下,她依然没有说话。
莫非庞海逸没走,他们两个还在“忙碌”?还没来得及再给嘉雯打字,单位同事潘冉已经发了一个飞吻过来,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见面不说话先献吻,闹得嘉雯有好几次不高兴,逼问我和潘冉有什么“奸情”搞得我很是狼狈。其实什么“奸情”
都没有,就是潘冉喜欢到处“乱啃”而已,倒是啃得我一身骚。“你昨晚去哪里了,一直没见你上线,去哪里goingdown(音”够淫荡“)去了。
嘉雯的手机通了也没人接,晚上我们去唱歌,你和嘉雯去吗?”“哦,是吗,你少等,我问问嘉雯。”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名正言顺去找嘉雯的借口。
即便庞海逸在也没有什么。我现在倒是有点怀疑庞海逸还没走,否则嘉雯知道我回家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不跟我打招呼,当然也不排除她生我气的可能性,但是我似乎并没有怎么惹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