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思这叫声让冷若白的脸上浮现出喜悦的红色,而芝兰红着脸娇羞的略微低下头。东桐瞧着慎思叫完后沉静的如常小脸很是无奈的想着,女儿啊你平常不说话娘亲从来没有怨过你,也能接受你与一般孩子不同的个性。可是你也不能这一开口说话,就一定要语不惊人死不休啊,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慎思对芝兰如此叫后,那两人隔着慎思脉脉含情的互相偷偷打量着。只有东桐和未然两人怎么也不敢转头去瞧景春脸上现在的表情,两人都只能在心里暗自着急担心着。
冷若白好一会后笑着对东桐说:“桐妹,明天晚上家里摆酒欢迎芝兰姑娘,爹娘叫我过来同你说一声。我到时会派出马车到你们院子接你们的。”东桐只有笑着对冷若白点头,又笑着望向芝兰姑娘。
冷若白抱紧慎思又打量一眼店里,仿佛这时才想起坐着桌边成木头的景春。冷若白笑着对景春说:“景春,我爹娘已经亲自去请你爹娘明天同乐。明天你记得同你爹娘一起来。”景春怔然抬起苍白的脸望着冷若白的笑脸,哑着声音说:“冷大哥,我一定会去的。”
冷若白听景春低哑的声音,眉头稍稍一皱对景春说:“景春,你的声音很不对劲,你不会是伤风了吧?”东桐在一旁听冷若白这话后,整个人都要给冷若白的话雷倒。这冷若白看来平常是真的把景春的表白话当做是孩子般的笑话来瞧的,而且冷若白这人还的确不是多情的人,平常总是瞧着女人围着他转,原来他到头来他从来只是把那些女人当做装饰品来瞧的。冷若白怕是没有对景春上过心的。那芝兰姑娘听到冷若白的话也同样浅笑着瞧向景春。
东桐心里有些替景春伤心,真是我心似明月,明月偏偏照沟渠,而且这沟渠还是又深又黑的照不进一丝光亮的。景春瞧瞧掩饰不了脸上喜色的冷若白,景春对冷若白点点头沉沉的说:“冷大哥,我没事的,我一会就好。”
冷若白听景春这话后点点头,抱着慎思对东桐说:“桐妹,我还要陪着芝兰在花城再去转转,慎思就让我们带着一起去玩,呆会天晚时我们会把慎思送回来的。”东桐瞧着自在趴在冷若白怀里的慎思,再想着慎思刚才叫声,想着冷若白抱着慎思出去玩也免得景春瞧着慎思多一分伤心。东桐对冷若白点点头后说:“大哥,那就要麻烦你和芝兰姑娘两个帮我带慎思了。”冷若白抱着慎思,芝兰跟在他的身后笑着逗慎思说话,三人如同一家人般往店外走去。
景春木然的瞧着冷若白和芝兰姑娘背影消失在店门口,店里面只有东桐和未然两人时,景春挺得直直的腰弯了下来,她的脸直接趴向桌面上去。东桐和未然两人瞧着景春这样子只能静默的瞧着。感情的事情历来不由人的,景春瞧着自已一向深情对待的人,对自已总是躲了又躲藏,可是那人现在对待另一个女子是如此这般的温柔,景春的心里多少是伤心不已的。不过东桐觉得这样最好,冷若白无法对景春生出男女之情,两人要是真成亲后,冷若白有一天碰到意中人时,景春那时醒悟过来就太晚了。命运对景春还是好的,这世上一定有另一个男子会真心待她的。
有人得意一定有人失意的。冷家第二日晚上酒席在花城是轰动一时的,冷家选在花城最大一家的酒店举办欢迎会的。冷父和冷母从酒席开始到最后都是笑得合不了嘴。冷若白有了中意的女子,而这个女子心里同样是有着冷若白这个人的。冷父和冷母的心事自然就尘埃落定。冷父当时就在酒席上宣布:“今天是若白的大喜事,我们已准备同芝兰的爹娘提亲,到时冷家的大喜事欢迎大家一定要来。”
东桐在酒席上悄悄的打量着景春,只见景春面色如常的同自已爹娘在一起,东桐暗自放下心来。慎行让冷父和冷母带在身边四处认识着人。冷父和冷母最初对慎行只是觉得这孩子不错,可是随着时间越久这两人对慎行是越来越喜欢了,慢慢的冷父和冷母还真拿慎行当孙子对待的,时不时就让人捎信说想慎行。东苠和曾为两人私下就笑着对东桐说:“我们慎行现在是真的有爷爷和奶奶啦。”冷父和冷母对慎行的喜欢表现在言行上,客人们自是瞧在眼里,他们对慎行自然是格外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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