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他的衬衫,却像是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衬衫下摆垂在她的大腿上侧,像是有些短的裙子。
“我帮你放水。”
傅予执将她抱到了旁边,调试好水温后,叫许轻过来。
“你先出去。”
“洗个澡而已,你身上有哪里我没见过?”
许轻累得很,身上又酸又疼,像是负荷运动第二天的感觉。
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他。
许轻没矫情,让他帮忙洗了。
她趴在池边,热气将她的小脸儿蒸得发红,长发散落在水面,半遮半掩地别有一番味道。看书喇
“傅予执,疼死了。”
她嘟囔了一句,感觉到他帮她涂背的手一顿。
“抱歉。”
他声音低哑,“昨晚是我不对。”
自从她提出分居,傅予执心底好像缺失了什么。
昨晚将她找了回来,才初步有了些安定的感觉。
昨晚他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用这种简单又粗暴的方式证明她的存在。
证明,她不会再离开。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可还是一次一次地继续了下去。
直到心里那缺失的一角渐渐圆满。
许轻微阖着眼睛,嘟囔了一句。
“你知道就好。”
她想起了梦里的他,只当是他这次把她折腾狠了,她没睡好觉才梦到这样的他。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傅予执一句重话都没对她说过,怎么可能真的做出囚她的事情?
许轻没将那个梦放在心上,热水舒缓了她的酸痛。
她靠着自己的手臂,再次缓缓睡了过去。
最后,傅予执帮她洗完后,单手抱着她放到了床上。
他半俯着身子,拨开挡住了她眼睛的碎发。
黑暗里,他近乎虔诚又深情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辗转、深吻。
要不是许轻睡得不安稳,嘟囔了一声转过身去,他还不知道要亲到什么时候。
黑暗里,傅予执轻抿了下唇,起身来到了另一边的床上。
他躺了下去,用轻柔却坚定的动作将许轻拉进了怀里。
当她柔软的身子靠进了他的怀里,傅予执才放松地闭上眼睛。
他知道这种情况不太正常,但他不想叫停。
日子一天天过去,春运开始,春节进入倒计时。
许轻越来越忙了。
公司那边,她渐渐交给了外公。
自从发现外公精神一天比一天好,身子骨也越来越硬朗了以后。
许轻就生出了这种想法,将公司重新还给老爷子。
苏老爷子也是个工作狂,之前要不是被许山用手段挤出公司,他可能都不会停下。
许轻要去帝都,绍平市这边的生意一天都离不了人。
苏老爷子重新回到了管理岗位,忙的快乐,忙的开心。
许轻理应闲下来了,可她还是没有。
在与傅予执约定好的去帝都的前几天,她喊上靳深,一起去了警察局。
将李达在不夜城所有不法产业的证据,都交了上去。
实名举报。
事情是上午办的,下午的时候,许轻巡店的时候就遇到了熟人。
她轻勾了下唇,从店里走了出来。
“王姨,好久不见。”
在她对面,王纷霏脸色难看,她紧盯着许轻,“你究竟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