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佳刷着评论区的赞美，脸都快要笑歪了，她拿着手机给苏音看：“当明星感觉就是不一样哈？我这才刚出道第一天，就享受到了什么叫众星捧月，瞧瞧这彩虹屁吹的，活了二十几年加起来听到的所有赞美都没有今天的多，难怪大家削尖了脑袋往娱乐圈钻。”
苏音根本不理会林佳佳，她低头整理着色卡，将几张布料手感不错的色卡放在一边后，这才抽出从程楠的门店拿到的色卡丢给林佳佳：“好好查查这个程楠。”
林佳佳瞥了眼色卡，对苏音道：“早在你回来的路上我就查过了，这个程楠就是个典型的小混混，初中时也是个学霸，还拿过奥数一等奖，高中时因为长得颇有姿色在小女生们的一封封情书中迷失了自己，加之父母文化水平不高疏于管教，好好一个苗子就这么废掉了。高三那年因为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从此就踏上了小混混不归路，这小子女友无数，薛芷欣不过是他鱼塘中最微不足道的那条。不过……”
“他是薛芷欣的初恋。”苏音皱着眉回忆，“我记忆中，当年薛芷欣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林佳佳打了个响指：“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可能是因为初恋情结的原因，薛芷欣攀上顾征后，倒没有完全忘记这个老情人，给他在布料市场盘了家门店，你别看门店不大，一年百来万的收入是有的。”
“这么多？”苏音略有些意外，“我知道布料市场的门店老板们都人不可貌相，但是确实没想到程楠一年收入有这么高，他的门店在布料市场地段并不是最好的，而且……”
苏音对林佳佳抬了抬下巴：“你自己摸摸这色卡，这布料手感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布料市场三分之二都是这种，他凭什么？”
林佳佳摸了摸色卡上的布料，咂舌道：“这种雪纺，只能做低端市场的窗帘，能有五块钱一米？”
苏音对林佳佳比了个三：“三块钱一米，超过一千米还能再少五毛。”
“靠，这么便宜？刨掉成本他得卖多少才能一年挣个百把万？”
“所以……会不会是薛芷欣给他开了后门？”苏音皱眉思索着，“薛芷欣就算年少时短暂的恋爱脑过，也绝不是那种会平白无故养着前男友的人，除非她和前男友有个孩子，那就说得通了。”
“这还不简单，她的《安阳公主》就在隔壁组，回头我找个时间诈诈她。”林佳佳一边说着，一边刷微博，当她看到热一是薛芷欣的定妆照时，忍不住拿着手机坐直身体，“靠，薛芷欣粉丝比我多好几百倍，啧啧啧，这彩虹屁比我的还疯批。”
苏音懒得看林佳佳没出息的模样，拿着色卡就要回房间。
林佳佳却突然叫住了她：“哎？阿音，王圆圆给我发信息，说明天晚上要去寒江游轮参加顾氏影视集团的庆功宴。”
“知道了，你们自己去就可以，我又不是顾氏影视集团的艺人。”苏音懒懒地回道。
林佳佳一脸兴奋地看着苏音：“你是不是傻啊？这么好的机会你要错过？明天咱们必须一起去，一，诈一诈薛芷欣，二，想办法拔一根薛芷欣的头发，看看程楠那孩子究竟是不是她的。”
苏音转头看着林佳佳：“我们都去，谁都带小柠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