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靠近,他就能闻到她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令他作呕的楠木香。
商容洲用宽大的袖子故意在赵呈徽脸上撩了一下,轻纱拂过赵呈徽的脸,她踮起脚跟,轻佻的语气在赵呈徽耳边响起:“本宫改变主意了,不想看赵公子与别的女人动情了。”
耳畔是她温热的呼吸。
赵呈徽浑身僵硬。
他现在是一动也不敢动。
说罢,商容洲轻笑一声,伸手抚上赵呈徽的胸膛:“本宫亲自来,赵公子觉得如何?”
她的手没有规律的在他胸膛划来划去。
赵呈徽实在是受不了她这么触碰自己,原本想怒斥她的话陡然话音一转,赵呈徽低骂道:“商容洲,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碰你这样的女人。”
他声音沾上了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低哑。
赵呈徽硬压着嗓门说话。
宁死不屈、嫌恶、动情,三种表情在赵呈徽的脸上变幻着。
商容洲心里十分非常极其高兴。
刚才只是想试着用自己恶心一下赵呈徽,没想到效果这么显着。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她一开始就用这种法子恶心赵呈徽了。
毕竟她是赵呈徽在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而他又偏偏是个清高自傲不近女色的世家子。
她接着撩赵呈徽,故意甜着嗓子,她的声音柔柔的,像是一片羽毛在轻轻搔痒着心头:“那你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看着本宫说。”
赵呈徽仍旧闭着眼睛,他握拳的手指掐进掌心,刚才被酒杯刺破的手此时又被再次伤害。
血迹顺着他的握拳的手滑下,最后在掌侧凝固成一个个血珠坠落在地。
赵呈徽死命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
他可以败,但不能以这种方式败在商容洲的手中。
手心的疼痛让赵呈徽尚有一丝清明,他恨恨道:“商容洲,我原本以为你只是行事恶毒,倒没想到你这么没有下限。”
即使没有睁眼,赵呈徽都能想象出商容洲的脸是多么的令人憎恨。
商容洲看他通红的脸颊,深知他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本来这牵情绕药效就猛,寻常人不过三五分钟就忍不住了。
她给赵呈徽下了三倍的药量,他竟然还能忍到现在。
商容洲不得不佩服作为男主的自制力。
可惜。
再强的自制力,他也不可能忍住。
商容洲没有跟他抬杠,她反而是顺着赵呈徽的话来说:“嗯,赵公子说什么都是。”
没有预料到的对呛,赵呈徽反而有些语塞。
他清晰的感觉到商容洲更加不规矩起来,赵呈徽猛地睁开眼,用力抓住商容洲的手腕。
“你在做什么?”
商容洲扬眉,娇俏的朝他笑了:“赵呈徽,你终于肯睁开眼睛看我了。”
赵呈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