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柱上前一步揪住狗柱的领子,他长得没有狗柱高,猫柱垫着脚咬着牙看他,怒道:“狗柱,我把你当弟弟处处忍让你,你竟然把我娘的事情跟外人说!你……”
狗柱长得又高又胖,他力气也比猫柱大得多,狗柱两手拽住猫柱的手,扯开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老子没说,都是这个臭娘们在胡说!”
猫柱看向商容洲,此时的商容洲委委屈屈的坐在地上,低着头擦着眼泪。
莞尔,商容洲才抬起头,她浑身颤抖着解释着:[狗柱哥,我几日前才来的临水村……猫柱哥的娘献祭之事要不是你说,我一个外人怎么会知道。]
狗柱空有一身蛮力却是一个无脑的呆种,听着商容洲在污蔑自己,狗柱只觉得火冒三丈,脚底的火气“蹭”的一下就涌上全身,狗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恶狠狠的抓住商容洲的胳膊,他挥拳砸向商容洲——
……
淼城,商容洲消失第二天——
公主自从去找了赵公子后直到次日都不见人影,但这个淼城的官员又来了,秋霜本不想去打扰公主与赵公子,但又不得不去找公主。
秋霜斗胆去赵呈徽的房间敲了敲门。
门从里面开了。
秋霜看到赵呈徽,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拜见赵公子。”
赵呈徽讨厌商容洲,自然也对她身边的丫鬟无感,赵呈徽问:“有什么事吗?”
秋霜道:“赵公子,公主可在这里?奴婢来寻公主。”
听到这话,赵呈徽就想到前晚自己与商容洲之事,心里就越发堵得慌,赵呈徽的脸色不由得更冷了下来:“公主不在我这里。”
秋霜发自肺腑的“啊?”了一声。
她明明记得公主跟她说她要去找赵公子的,难道是公主从赵公子这里走了之后就出去玩了?
但是公主出去又怎么会不带着她呢。
秋霜问:“公主是什么时候从赵公子这里走的?”
赵呈徽有些莫名其妙,他道:“公主没有来过。”
秋霜震惊了:“公主,公主没来过吗?”
赵呈徽的脸色十分坦荡,他回道:“没有。”
“既然如此,奴婢拜过赵公子,若是公主来找了赵公子,还请赵公子来通知奴婢。”
秋霜给赵呈徽行礼,离开。
找不到公主,秋霜吩咐出去一众丫鬟奴才去找商容洲,但是回来禀告的人却都回复说没见过公主。
秋霜心里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一击,脸色都跟着惨白了起来。
别是出了什么意外。
公主呢?公主呢!”秋霜对着一地的奴才凶道:“找不到公主,我们的脑袋都要被皇上砍下来……你们,你们分头去找,这个小城不大,公主不会出了城。”
“是……”
“还有……在公主没回来之前,这个消息绝对不能让外人晓得。”
一个丫鬟走到秋霜身边,一脸愁楚:“秋霜姐姐,那淼城大人那儿怎么说,他就是来见公主的。”
秋霜和小丫鬟四目对视,而后她道:“就说公主身体抱恙,让那位大人先回了府去,等公主休息好了再召见他。”
小丫鬟连连点头。
安排好一切后,秋霜又回头去找了赵呈徽。
对于秋霜的二次敲门,赵呈徽的脸色还是那么淡淡的,他问道:“什么事?”
“赵公子求您帮帮忙找找公主,公主不见了。”
赵呈徽在听到商容洲不见了时,眼瞳微晃,但又想到商容洲那么诡计多端的一个人,她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不见了。
一定又是商容洲想到了什么鬼把戏,主仆二人联合起来要戏弄他。
赵呈徽嗤笑一声:“公主不见了,自然有一众丫鬟奴才去找,找我做什么。”
“赵公子!”秋霜双膝重重跪在地上,她仰头看赵呈徽,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赵公子,奴婢求您,帮着一起去找找公主吧,公主从昨日中午见完淼城官员后就不见了,公主说是来找您的……”
赵呈徽:……
秋霜说的真切,真切到找称呼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若是她们做出的戏,他岂不是中了圈套。
但要是真的,商容洲失踪了,那他……
看着跪地上丫鬟秋霜的神情,赵呈徽决定相信一次。
“你说公主是在来找我的路上不见的?”
“是。”
赵呈徽从门里出来,他站在走廊里,双手抱胸的看着眼前这条长长的走廊。
这座酒楼是提前被包下的,他们从画舫下来后,直接入了酒楼。
从商容洲居住的房间到他这里不过是百米距离,没有外客可以进来,若是商容洲是来他房间的路上被人掳走,那这个人必定在随行的人之中。
但随行之人众多,若是一一排查还是要费时。
赵呈徽想了想,低声跟秋霜说了什么。
“……是,赵公子。”
……
现在,临水村山洞——
在狗柱的拳头要砸在商容洲的脸上的前一秒,身后猫柱忍无可忍,他使了吃奶的力气把狗柱按在地上,猫柱压制着他,拳头锤向狗柱。
“狗柱你个王八蛋!我忍你很久了!”猫柱一拳砸在狗柱的脸上,狗柱躲无可躲的吃了一拳,嘴角出了血。
狗柱叫道:“猫柱你疯了!”
猫柱强忍着眼泪,他吼了起来:“我是疯了我早就疯了!早在我娘死的时候我就疯了!”
狗柱不甘示弱的跟着吼起来:“信不信我揍死你!”
猫柱又是砸了他一拳:“那就来啊!”
狗柱嘴里吐血,一脸震惊:“……你竟然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