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发个脾气,但一看到赵呈徽那张脸,商容洲又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商容洲道:“你管本宫。”
“我只是在提醒公主殿下,至于听不听是殿下的事。”
商容洲:“……”
商容洲看了一眼骆青山的位置,眼睛一转,她突然哎呦两声捂住肚子。
商容洲朝秋霜一挑眉,秋霜心领神会的走到殿中,对着皇皇太后跪拜道:“皇太后,公主吃了螃蟹,肚子有些不舒服,婢女先带公主先行离去休息。”
皇太后看了眼商容洲桌上散着零七八落的蟹壳,她叹了口气道:“去吧,好好照顾公主殿下。”
“是。”
商容洲捂着肚子跟秋霜一起出了殿中。
……
“国公呢,休息在何处?”
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奴才在商容洲耳边小声低语。
“知道了。”商容洲又道。
顺着奴才的指引,商容洲到了骆青山歇脚的寝殿。
刚一进门,商容洲就被拦下了去路。
一个奴才跪在商容洲脚边道:“公主殿下,国公爷还在休息。”
商容洲还在往里面走,奴才又道:“公主殿下若是有什么事,还请殿下吩咐小的,待国公醒来之后,小的定会上报国公。”
商容洲踢了一脚拦路奴才:“滚开。”
“公主……”
见跪地上的奴才拦不住商容洲的步伐,后面的奴才退着跑了走。
奴才不敢拦商容洲。
商容洲已经走到了殿里面。
还没等她去叫国公,从里面传来一声高昂的声音:“是公主殿下来了啊。”
商容洲顿住脚步,她看向满面通红的骆青山。
“国公为何一直躲着本宫?”
商容洲直截了当道。
骆青山哈哈的笑了几声。
骆青山笑道:“臣没有躲着公主殿下。”
“哦?”商容洲不信:“国公就没有话要对本宫说的吗。”
骆青山苦恼道:“臣还真不知道有什么要与公主殿下说的。”
“但是臣也很想知道,为什么公主殿下一直纠缠臣不放,是臣哪里做得不好惹的殿下不高兴了吗。”
商容洲冷笑:“是啊。”
“臣斗胆问一下是哪里惹得公主不快了。”
“本宫只是有一事不解。”
“公主请说。”
商容洲一刻不离的看着骆青山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商容洲道:“国公认为,若是一座遍地黄金的城中突然出现大批流民会什么什么造成的呢。”
骆青山早知道商容洲会纠缠不放,他道:“这臣哪里知道。”
“流民的出现是因为有人铸假铜钱,货币贬值,从而货币不能正常流通。”
商容洲又道:“本宫想请教国公的是,私铸假铜钱的人是出于什么出发点。”
商容洲绕过骆青山,她很自然的在这间屋子的正位之上坐下。
骆青山见着商容洲的脸。
他实在是觉得这个商容洲阴魂不散。
骆青山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两下。
他道:“臣,不知。”
“那本宫说道说道本宫的想法吧。”商容洲的话像是早就准备好的,商容洲道:“私铸假铜钱无非一为钱二为权,铸造铜钱要耗费打量的人力,能有这么大本事让假铜钱流通之人一定不是寻常百姓。但若是这人已经是位高权重之人,那么他为的只会是会是钱吗?”
商容洲像是自问自答道:“但既然已经位高权重,又怎么会差钱,况且这座城本就富饶,这位位高权重之人并没有私铸假铜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