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隔着电话，周北深看不到罢了。
男人苦笑，他当然也知道姜晚不会被轻易打动，否则也不至于他追求这么久，他们依旧还什么关系都没有。
周北深深吸口气，正色道：“我知道，等解决完陈家，我再来问你要个答案，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不能反悔。”
“你就不怕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这男人还挺自信，凭什么觉得她就一定会答应在一起？
“怕，但这个答案我也要。”他不想继续这么下去，更何况，直觉告诉他，答案一定是他想要的。
听他坚持，姜晚心里也有暖流划过，“行，我会给你个答案的。”
说完这些，姜晚才想起自己打电话给周北深的真正原因，“周致远的事……你知道了吗？”
电话那头的周北深沉默许久，就在姜晚担心他的时候，对方才缓缓开口：“你是说他成为植物人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姜晚想安慰他，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在安慰人这方面，她确实没什么心得。
“你……还好吧？要不要我替你去看看他？”她有些担心，毕竟他们也是父子。
然而，电话那头的周北深只是冷笑一声：“看他？他也配？”
“你不用去，跟你没关，他就算死了也不用管。”就算是他在京城他也不会去看，更别说让姜晚去。
周致远于他，在很多年前就是个死人。
听他这样说，姜晚不觉得他无情，反倒是松了口气，“那爷爷那边……”
“那边我暂时还没有告诉，爷爷现在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暂时瞒着吧。”周北深也头疼这个，只能是尽力瞒着，当周致远像以前那样离开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