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就像前天你相信我一样。”她的左手上也还贴着一块纱布,显眼极了,不过已经结痂,不痛了。
她垂下长睫,用棉签沾取酒精,小心翼翼的擦去周围干掉的血液,换了根干净的棉签后,她需要处理血肉模糊的地方了。
她咽了咽发干的喉咙,集中注意力,眉头紧蹙,一边给伤口消毒上药,一边轻轻往他的手掌心轻轻呼气。
他的手掌心痛痒痛痒的,其实这点痛在他身上不算什么,以前打架,头都被砸出一个窟窿,血糊了他整张脸,半件衣服被血水浸透,他也咬牙挺了过来。
少女心肠软,他只要故意露出一点点有难受的表情,她便会多感动一分,多心疼他几分。
“好了。”婳婳用纱布在他手掌虎口处缠绕几圈,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配他那一身桀骜不驯的气场,唯有突兀二字能形容。
但他不觉得有什么怪异之处,反而它觉得格外好看。
他摸摸上面的蝴蝶结,嘴角微微上扬。
“你看你右手包着纱布,我的左手也包着纱布,我们两个是不是很配!简直就是绝配!!天仙配!!!”婳婳不搭理他,专注整理药箱,随他怎么说。
“咳”横空传来一声苍老的咳嗽声。
她老人家从她们进门开始就一直站在这里看,刚准备开口,结果就看到这个坏小子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回来。
那小子看她的眼神,就差眼珠子掉出来,贴人家小姑娘身上了,眼神里流露出的喜欢,占有,温柔是骗不了她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婆子的。
“奶奶。”陈迟生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