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茵想说什么,终究还是很理解的道:“嗯,茵儿知道了。陛下您去忙吧!”
萧赜走了,赫连茵的浅笑妍妍低头不语。李嬷嬷不解的问道:“娘子,陛下都走了。您怎么看上去还这么的高兴呢?”
“嬷嬷,我与陛下之间的心结总算解开了自然高兴。陛下说了,要还荀母一个公道!我总算是可以放心了!”赫连茵当下心里十分的欢喜,一点也不生萧赜的气。既然这陛下说是去与十一王爷有事情要商量,她自然不会怀疑。
李嬷嬷神色一暗,却也不在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如今的赫连茵能迈出这一步已然不容易。陛下既然这么急切的要给赫连茵一个交代,定然也是在面对赫连茵的时候心虚不已。只是不知道,这回又回是那个倒霉的宫人出来顶罪。
“嬷嬷,茵儿一前不懂事总是惹得嬷嬷为我操心,以后茵儿不会了。这相信一个人,不就是应该始终如一的去相信我。以后,我对陛下也要至始至终都要信任。”赫连茵说着是一脸的甜蜜,再也不是那个扬言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无畏小娘子了。
“嗯,娘子想通了就好。”李嬷嬷不在言语,站在她面前的赫连茵此时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娘子满心欢喜的憧憬着一场情真意切的爱恋到来。就算她明明知道这其中藏着一些谎言,想到萧赜对赫连茵的真情嬷嬷到底还是不忍心。这对就算不是什么璧人,倒也是两个痴情人。索性就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好,让这小娘子这么的快乐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赫连茵欢欢喜喜的一路哼着小曲,牵着李嬷嬷的手向着承宫行去。这走了好多次的路,唯有这一次让赫连茵觉得两旁的树木花草是那么美丽。还很有雅致的在花圃里摘了一些花,说是要新鲜的花搁在屋内才好。
而这边,出了正殿的萧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好了。索性就真的去找还在御书房的衡阳王萧钧,众位兄弟中萧赜也只有与萧赜最为手足情深。最主要的是这萧钧对他的江山一点都造成不了威胁,这萧钧生性喜欢琴棋书画对其他的在无兴趣。
萧赜到的时候果然见萧钧在低头,认真的描绘着一副龙凤呈祥的丹青。远远望去,精致立体的侧脸,微微颔首之际凤眸凝视着笔下。一袭白色广袖,更是将他存托的如仙人般的优雅。只不过是萧赜的一句玩笑话,没有想到这萧钧倒是当真了。
“十一弟,你果然还没有走。难道要真的等描摹完了才回王府,又何必这般的与朕较真呢?”萧赜打趣道,他只不过无心的说了一句这萧钧的画不如他收藏的这高人的话好。
萧钧闻言,忽然抬起头来。狭长的凤眸弯起一抹笑意,摇头道:“皇兄说的有理,我这笔劲还是不到家。怎么也不能将你这收藏的高人之作描摹出一二,不知道这是出自何人之手。竟然没有落款,当即有些奇怪!”
萧赜轻笑,顺势递给全德贵一个眼色。当即就有宫人上前将画卷起,这副所谓的龙凤呈祥里面的玄机,除了萧赜普天之下怕是在无第二人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而这个人,他也是不会告诉旁人。
“呵呵,十一弟。哪里是什么高人,只是原来还是太子的时候一个家臣送的。现如今都忘记那人的名字,朕见着有些收藏价值就随手留着。”萧赜只敷衍的应付着,萧钧心有疑问却也不在问下去。
“陛下不是在正殿的吗?这么快就批阅完了?”萧钧以为这萧赜找他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先才太子来求见都说有事要忙这无端的专程来看他作画倒是让他很是不解。
萧赜神秘一笑,爽朗道:“十一弟,朕看着那些奏折烦闷的很。不如你来陪朕下棋如何?总是呆在后宫面对那些莺莺燕燕的也觉得腻了,惠昭不在了后宫就变的更加的冷清了。倒是很羡慕十一弟,每日吟诗作画好不悠闲!”
萧钧笑而不语,也略略的听到过一些传闻说是这陛下与赫连家的小娘子总是不能举案齐眉。如今又遇到皇后过世,这后宫可不就成了萧赜的厌烦之地了。
“皇上,说到这最潇洒之人怕还是您了。醒来天下权,醉卧美人榻。呵呵!”萧钧带着三分打趣的意味,也只有他可以在萧赜面前这般的无拘束了。想来,这也多亏了他过继的身份。
萧赜笑着连连摇着头,抬手轻指萧钧道:“亏得十一弟说出这般话来,朕倒是醒来天下权可难卧美人榻啊!”
萧钧不在与萧赜讨论这些后宫中的事情,只唤着宫人将棋盘布好。既然这陛下要他下棋,那索性就陪着陛下下一圈吧!
萧赜说是下棋,却一心没有在棋子上。连连被萧钧提醒着快些落子,不到几个回合萧赜的白子就被萧钧的黑子团团围住。不过,萧钧却突然改变战略故意让出萧赜一条道来。最后竟然还是萧赜赢了,二人相视一笑在无言语最后亦是欢快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