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 关于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本书别名:昨天刚入圣地,今天就去祖陵禁地找老祖借点东西不过分吧?嗯...顺手把圣地的创始老祖拐走...也不过分吧?论作为二十一世纪三好青年,从未谈过恋爱的苏白,如何能扛得住软软糯糯,可可爱爱的女帝大人?小白...牵手手...小白...要抱抱...小白...在女帝甜甜糯糯的一声声小白中,苏白的态度也正在转变,从一开始的他只是为了还极寒冰魄的人情,照顾失忆且无修为的她
- 橙年老瓜
“是,掌门。”
老者微微鞠躬,朝着大殿外走去。
……
……
衡山半山牢房之处。
荒人们被关在大大的牢房里,手上脚上被一把把尖利的匕首刺穿。他们似乎还未从往日的辉煌中反应过来,各个眼神都有些迷惘。
“放心吧!母亲,我会为父亲与族人们报仇的。”雁尘躺在他母亲的怀里,稚嫩的脸庞却显得很是严肃。
那妇女憋着疼痛笑了笑:“尘儿,只要你活着就好。”
雁尘缓缓的摇晃着脑袋。
“母亲,父亲死了,我现在就是荒境的荒领,我要光复荒境,光复我荒人,我不能让荒人的血脉终止,我不能.....”雁尘咬着牙狠狠的说着。
雁尘的母亲两行热泪滚落而出,疼痛无比的手缓缓举起,抚摸着雁尘的脑袋。
“母亲,我们为何不跟他们拼了,凭我们的能力,这几把短小的匕首,根本难以控制住我们的。”雁尘对着母亲问道。
“尘儿,放眼九州大陆,皆是我荒人的仇人;没有了你父亲,我们斗不赢他们的。倘若我们现在反起,也是无望之举。”
“那母亲,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以待毙吗?”雁尘疑惑的问道。
雁母沉默一会,将目光扫向牢内所有人。
“愿死去的族人保佑,我们会助你逃出去的。”
听闻此话,雁尘一愣,随即问道:“母亲,那你们怎么办?”
“尘儿,我们荒人,是不会逃的;我们需要一位像你父亲一般的强者带领我们光明正大的走出去。”雁母摸了摸雁尘的脑袋。“尘儿,这重任,是要你这个荒领所抗下的。”
“嗯!”雁尘深深的点着头。
雁母站了起来,脚上那把匕首似乎毫无用处。雁母看向众族人,接着说道:“众位族人,你们愿意苟且的活下去吗?”
那些族人想也没想,统统站了起来。
“不愿意。”众人齐呼。
“这是我们荒人所经历最大的一个磨难,我们一定要扛过去;我们荒人,绝不会逃出去,我们要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对,我们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荒人,理当有此傲骨。
“荒领已经死了,雁尘就是如今的荒领。众位族人,如今他就是我们的希望,我们齐心协力,将雁尘送出去。”雁母冲着众人说道。
众人点着脑袋,将目光看向十六岁,稚嫩的雁尘。他们的眼神里充满着希望,大家同为荒人,理当彼此信任。他们相信雁尘,相信他能强势归来,带着大家正大光明的走出牢笼。
“众族人,我雁尘在此起誓,修成至尊,光复我荒境,光复我荒人,”雁尘将手腕的匕首拔出,右手拿着匕首,在胸膛,刻着一个大大的仇字。
刻完,任由胸膛依旧流着血,雁尘将匕首扔在地上;随即跪下,冲着百余名族人磕了三个头。
“我雁尘,会带着辉煌回来的,族人们,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雁尘布满血丝的眼里闪烁着泪光。
雁母走上前,将雁尘扶起。“尘儿,九州大陆不是荒境,人心叵测,你切不可相信任何人。”
“嗯!”雁尘抿着嘴深深地点着脑袋,看着母亲,却发现她苍老了许多,这才几日,却多生了些许白发。
雁母将目光看向众族人,他们明白似的点了点头,接着他们朝着牢门走去,粗大的手臂砸在牢门之上,那牢门不堪一击,直接被砸烂。
看守牢门的衡山弟子听见如此大的动作,匆匆忙忙的朝着牢笼跑了过来,可是见到百余名凶残的荒人后,便吓得落荒而逃。
雁母轻轻将雁尘朝着牢门一推。
“尘儿,带着辉煌回来。”
雁尘转过脑袋,一滴滴的热泪流淌而出,瞧见族人们今日的模样,雁尘的心就像是在滴血一般,疼痛无比。
“族人们,我会带着你们正大光明的走出去的。”雁尘大吼一声,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雁尘一把抹去眼角的泪迹,顺着陡峭的山路一直跑一直跑,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喉咙干渴,浑身乏力,接着双腿一软,一下子摔倒在了山坡之上。
手腕流着血,胸膛流着血,雁尘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大脑意识一点一点的.......
双眼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