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卡尔刚发声，暗通讯那边就炸了锅似的。
“我草你大爷的个逼，你怎么又他妈黑进来也就算了你他妈知不知道现在他妈几点！”
“凉......”
“老娘换了通讯频道换了通讯密码你娘的不知道什么意思是不是！别叫凉个毛！老娘是无与伦比的女王！”
“但......”
“但阁屁你想老娘了就把下一波资助款赶紧打过来不然我被那个碧池砍成八段下一个就是你呀个巴子的！“
卡尔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往前几百年虽然凉冰也会经常在脏话中夹几句正事，但像今天这样暴躁的还真的是少见。
甚至于这次他连插话都做不到，唉......
怎么回事？
一边走着，走出了冥河深处的行宫，来到了一处能够雕梁画柱的广场。
广场露天，抬头可以看到整片整片的银河。
这里是卡尔选定的位置。
俊美的脸庞仰望着星空，在这里，他能够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哪怕是凯莎，也不过是这个宇宙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这璀璨的银河，越是观测便越让人产生源源不断地敬畏。
一万年来，哪怕物是人非，但这片星海只是永不停息的运动着。就好像星球不会在意海中的一颗细菌在如何运动，就好像一切都是静止不变的。
卡尔心中再度陷入了平静，他轻声问道：
“凉冰，你怎么了？”
“跟你什么......”
电话那头莫甘娜沉默了会，好像是想通了什么，她紧接着声音也变得不再是那样暴躁。
但豪迈的女王强调是改不了的。
“咳咳，卡尔啊......大时钟借我使使。”
想都没想，卡尔直接拒绝道：“......不行，凉冰，大时钟还在做着重要研究。”
莫甘娜并不想要放弃，而是继续拜托道：“不用太多，我只需要一部分算力。”
“......”卡尔依旧沉默，他在思考怎么拒绝。
莫甘娜咬咬牙，对卡尔说道：“冥河星系最近在远征对吧？我出一批弑神一号......”
卡尔心中再度扬起波澜，原因无他——对面这个穷逼女王手上的弑神一号，是他卡尔送过去的。
最后卡尔还是把大时钟的算力调拨给了莫甘娜一部分。
一万年变化的有凯莎和莫甘娜，也有他卡尔；但这世上终究有些事情是不变的。
凉冰，是凯莎的妹妹；卡尔，是凉冰的舔狗。
最后卡尔又问了一句：“你用大时钟做什么？”
暗通讯里传来莫甘娜随意的声音，挺起来有些愉悦。
卡尔对此很熟悉，每次从他这里占到便宜，莫甘娜说话就是这个强调。
“黑到一个小家伙的通讯里，他这两天老挂我电话。”
崩——
暗通讯被莫甘娜强行挂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