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奚观表示他就要夸:“反正我画不出来。”
关子平:“我也。”
凌无忧转移话题:“……哦。总之,如果把整个地图的方向以上北下南来看,四幢到西门大约两分钟路程,到北门要五分多钟……所以凶手在没有监控的西门等着是有可能的。”
池奚观想了想:“等等哦,尤李霜出去的时间是23:10,回来是23:33分,一共23分钟,她去买东西的话,小区里边没有超市,只能去外边买……看这个红色的袋子应该是个人私营的小店。早上我们有路过吗?”
关子平:“不记得了。”
凌无忧:“我也不记得了,尤李霜还不能说话吗?”
“不能啊,”池奚观想到这也有点伤脑筋,“不过你们离开后郭队的徒弟过去找她说话了,不知道现在结果如何……”
三人苦恼之间,宋卫安和时垣回来了,两人脸色都有些疲惫,宋卫安就不说了,就连一向注重外表规整的时垣都有些凌乱,衣领有些歪曲和皱褶,原本柔顺乖巧的发丝都翘了好几根,看起来有些好笑。
“我去,宋队你们没事吧?”关子平瞧他俩这样,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大声。
“别提了,”宋卫安一挥手,满脸无语,“毛伟刚爸妈情绪太过激了,原本只是哭,哭自己孩子怎么这么倒霉啊,自己的宝贝孙儿才多大就死了太不公平了巴拉巴拉的,后来我说没事起码你们还有一个媳妇……”
“结果这俩人好像才知道尤李霜没死,居然生起气来了,说凭什么不杀那个女的要杀他们儿子和孙子,凭什么她还活得好好的,还说是不是尤李霜在外边找野男人来害死他们孩子的……哎呀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烦死了!”
宋卫安坐在位置上喝了口养生茶,觉得心累。
时垣理了理领子,语气非常无奈:“本来只是打算让毛伟刚父母过来认尸签字,但听他们的话,好像对尤李霜意见很大,所以都留下来做笔录了。”
宋卫安看向关子平和凌无忧:“你们在毛伟刚公司有查到什么吗?”
关子平简单概括了一下:“多少有点吧,毛伟刚这人风评不好,没结婚前喜欢养鱼,结婚以后喜欢嫖娼,还带着自己领导的男朋友一起去嫖,结果被人家发现了,两个人就闹了矛盾。”
凌无忧补充道:“不过这是去年年底的事情了,那位黄小姐现在看起来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至于嫖娼的事情,不知道尤李霜是否知情。对了,尤李霜确实是因为怀孕的事情被公司搞小动作才辞职的。”
宋卫安问池奚观监控的事情,池奚观拿着监控录像又抱怨了一回。
“这年头的凶手真的是……唉!”宋卫安将保温杯的盖子盖上,站起身来,“走吧,先去看看尤李霜那边怎么样了。”
于是几人来到尤李霜所在的审讯室的观察间,透过单向透明玻璃,凌无忧瞧见里边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头上多了条纱布的尤李霜,还有一个是她没有见过的年轻男人,长得还挺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