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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房间,陆砚北才嘱咐陆鸣,“帮我查个人。”
“谁啊?”
“徐挽宁。”
陆鸣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当他查到徐挽宁的资料时就懵逼了。
这不是他家二爷今晚带回来的姑娘?居然是陈柏安的未婚妻,难怪会觉得名字熟悉?那小子按辈分还得喊他家二爷一声叔叔呢?
他家二爷该不会是看上……
卧槽!
挖侄子墙角?
他原本还担心会出现今晚的事会演变成法制节目。
结果——
变成家庭伦理剧了?!
——
入夜,雨渐大。
陆砚北正在翻看徐挽宁的资料。
十九岁那年,她的母亲生下弟弟徐念深,不久就过世了,资料显示是产后抑郁。
她也是这时候和陈柏安订了婚,与其说是订婚,倒不如说是徐家拿了一笔钱,将她给卖了。
所以陈柏安瞧不上她,才会无所顾忌的让她跪下舔酒。
两年后,她的父亲便领着继母和继姐回家。
家中遭逢剧变,未婚夫又风流花心,这些年,她既要完成学业,还得照顾弟弟,只怕继母和继姐也不是什么善茬,也难怪她不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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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徐挽宁是被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宿醉感袭来,头疼得要命,她酒量差,喝了酒还容易断片,看着陌生的酒店环境,根本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在确定自己衣着整齐,没有发生不好的事之后,她还有些后怕,自己不该喝酒的。
徐挽宁拿过手机,揉了揉眉心,看到来电显示皱了皱眉,接起电话,“喂,爸。”
打电话的,正是徐挽宁的生父——徐振宏。
“你昨晚没回家?”
“嗯,有点事。”
“柏安来家里了,你赶紧回来!”
没有任何嘘寒问暖,没有问她消失一夜发生了什么,是否出了事,若非陈柏安到了家中,只怕他这个父亲根本不会打这通电话,更不会关心她。
母亲过世这几年,父亲真的变了太多。
他如今在乎的,只有钱。
徐挽宁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酒店,不过对方似乎没什么恶意,总统套房,一夜并不便宜。
床头还放置着一杯已经凉透的醒酒茶。
似乎……
连一个陌生人,都比自己的亲生父亲更关心自己。
徐挽宁留了张字条搁在床头,简单抄水洗了把脸,离开酒店,招手拦下一辆出租,快速报了地址:“去玉龙湾,谢谢。”
——
当陆砚北得知徐挽宁离开后,回到房间,拿起床头的字条。
【昨晚谢谢您,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请联系我,有机会我会好好感谢您的!】
陆砚北轻哂。
感谢?
会有机会的。
只是,
你要拿什么感谢我?
陆鸣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二爷拿着字条,嘴角的笑容逐渐……变态!
“陆鸣,帮我在江城找个房子。”
陆鸣一愣,他们到江城是出差,难不成他家二爷准备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