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才忽然说道:“今晚的事,你暗中查一下,找一下今晚醉酒对她意图不轨的那个人。”
陆鸣点头应着。
陆砚北偏头看向窗外,眸色深沉。
距离车祸已过去好些日子,如果她一直不出现,陆砚北或许会觉得,有些事可能是巧合。
但是这个女人……
还是来了!
去晟世找他,酒店被人猥亵,还这么巧被他遇到了。
他相信世上有巧合。
但巧合太多,就有些假了。
这个女人是有预谋地在接近他。
知道他的一些往事,还知道他应酬常去的酒店,只怕是他曾经的熟人。
——
陆砚北回家时,徐挽宁正给两个孩子讲故事,哄他们睡觉。
陆呦呦原本有了困意,看到爸爸,立刻兴奋起来,挥舞着小手要抱抱,小姑娘白天睡得多,到了晚上就格外缠人。
她喜欢爸爸,常让陆砚北哄她。
徐挽宁以前还觉得吃醋,觉得小东西没良心,自己拼死拼活生下她,她却只缠着陆砚北。
现在,她一点也不羡慕。
毕竟,她缠着陆砚北,自己就能安心去睡觉。
陆砚北哄完孩子回到卧室。
徐挽宁洗完澡,刚吹好头发,他从身后搂着她,亲吻她的耳朵,有点痒。
“别弄了,痒。”徐挽宁想躲。
陆砚北伸手勾住她的腰,把人拉回怀里,笑着看她,欲意深重,“哪儿痒?我帮你挠挠。”
“我明天还约了思佳见面,一起学习,睡觉吧。”
她和孙思佳约了一起去图书馆看书。
“嗯,一起睡。”
陆砚北说着,灼烫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
徐挽宁的眉头随着脖子间的感觉,忽而舒展,一会儿紧蹙。
某人故意撩骚,徐挽宁哪里受得住。
每一根神经都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双眼渐渐变得迷离。
视线中,只有陆砚北那张脸。
清晰,又充满侵略性。
她半张着口,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浸泡在温水中,头顶的灯好似开始晃动……
反复浮沉,今晚的陆砚北似乎不想放过她。
她觉得陆砚北应该是遇到什么事了,只是身乏体累,某人根本不给她机会问出口。
翌日,徐挽宁起床迟了。
孙思佳比约定时间多等了她半个小时,等得着急,见到她时,刚想数落,可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伸手扒拉她的高领毛衣,啧啧感慨:“二爷,也太猛了吧。”
“你别胡说。”
“宝刀未老啊。”
“……”
“可怜啊,我和陆鸣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纯聊天,二爷这么强,你怀孕时,他是怎么忍过来的?”
徐挽宁脸色微红,拽着她往图书馆走,“我们赶紧去学习吧。”
“学一下人体构造。”
徐挽宁恨不能捂住她的嘴,“你怀着孕,说话能不能注意点,注意胎教。”
孙思佳笑着摸了摸肚子,“我怀孕还不到十周,它还只是个胚胎,耳朵都没长出来,听不到。”
徐挽宁觉得头疼,真不知道陆鸣平时如何受得了她。
到了图书馆,孙思佳就安静了。
她在写毕业论文,徐挽宁则安心备考。
约莫两个多小时后,孙思佳咳嗽两声,“噗嘶噗嘶——宁宁。”
徐挽宁叹息,以为她坐不住,又开始不老实,结果孙思佳却低声说,“宁宁,二爷最近反常吗?”
“他挺好的啊。”
“我给你看个八卦,你要冷静。”
“什么啊。”
说话间,孙思佳已经把一则新闻转发到她手机上。
徐挽宁看到新闻标题时,就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