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秦东沉拧眉,“你叫她小酒?这么说你已经知道……”
裴司青嗯了一声,“早就知道了。所以,你先告诉我她到底怎么样?要不要紧?”
语气中掩饰不住的焦急传来,秦东沉笑了,“原来你还知道关心她?她现在躺在那里,不都是你的杰作吗?司青,我不知道你所谓的苦衷是什么,也不知道你跟阿漠还有夜放门的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过去,但是你怎么能将完全无辜的小酒牵扯进去?甚至……”
“不是!”裴司青开口截断了接下来的话,“我这么做的原因刚好相反,我是为了保护小酒才设计了这么一出戏,可是没想到会出现意外。”
“保护?”秦东沉笑了,“现在人都躺在那里了你跟我说保护?这就是你说的保护?还有,你以为你将让小酒跟阿漠分手就是为了她好吗?你错了,这么做带给她的伤害比她身上那一枪还要要重。说到底你根本就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你自己。司青,我真的想不明白,你跟阿漠是亲人啊,你是他的亲舅舅,你怎么就能跟别人联合起来对付他呢?”
电话那头的裴司青没有回答,话筒里又静默下来。
迟迟得不到回答,秦东沉也没有耐心等了,“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但是我想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一句,不管你做什么都要仔细的考虑清楚,免得将来后悔。”
嘀——
没听到回答,秦东沉就挂断了电话。
刚才瞬间的好心情被刚才这一通电话搅成了一团乱麻。
回到病房一看,江十漠果然不在,只有沈御白端坐在床边看着病床上的沈酒白发呆,结果还没等秦东沉走到跟前,就听沈御白发话了。
“说了什么?”
秦东沉弯起唇角,摇头晃脑的走了过去,“我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呢。你既然想知道怎么不直接问江十漠,问我干嘛,我又不是你的传话筒。”
待人走到跟前,沈御白伸手一把将人拉到了跟前,秦东沉差点栽倒,结果一个踉跄坐到了沈御白的腿上。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秦东沉一瞬间慌了手脚,挣扎着就要起来,“你干什么啊?小酒还在床上睡着呢,你也不怕殃及到你的宝贝妹妹。”
沈御白收紧掌心挣扎的手,另一只手长臂一伸直接压住了秦东沉的肚子,“昨晚还拼死拼活的要挤上我的床,现在坐个大腿怎么就脸红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秦大医生。”
“谁!谁脸红了?胡说八道,我只是觉得跌份儿,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坐人腿上,换了你你能行吗?”秦东沉的脸更红了,懊恼的简直想就地消失,可是又挣扎不开只好扭着头避开某人直勾勾扫过来的目光,“行了,别闹了。你不就是想知道谈话内容吗?我告诉你就是,这下你可以松开手了吧。”
看着低着头跟鸵鸟一样的人,沈御白突然就来了兴致,“就这么说吧,挺好的。”
挺好……的?秦东沉的脸都垮了,“哪里好了?总之你松开手我就说,你不松开我就不说。”
这个沈御白今天是受刺激疯了吗?这还当着小酒的面呢,虽然人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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