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南自然知道连翘无辜。
他也不会对连翘做什么。
只是云薄现在不见了,或许也只有通过连翘他们才能找到他。
但三弟不想让连翘卷进来,那也罢。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叶声声也跟着起身来,满脸困惑地望着身边的两位哥哥。
慕容南看向她道:
“你不知道,连翘的本名叫宫幼宜,出生皇室,她出生的时候有个预言,只要她在慕容家就会灭亡。
不过那个时候皇室说她出生两个月就夭折了,要不是叶彻打听属于她的那块玉佩,我们也不知道连翘就是当年那个夭折的小孩。”
叶声声,“……”
很难想象,连翘不仅是宫遇的妹妹,关于她居然还有一个预言。
看向大哥,她问:
“那你们信那个预言吗?”
“当然不信,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云薄搞的鬼,所以我才想要三弟从连翘这里下手,看看能不能引出云薄。”
“那云薄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么说来连翘当年被云薄带走,当时云薄起码也不小了,可他现在看着明明很年轻。”
对于云薄,叶声声心里真的充满了好奇。
慕容南也是满脸愁容,“要说云薄的目的,除了是想要把连翘带走成为他的徒弟,还能是什么?
他若想要毁我慕容家,父亲又怎么会跟他有些交情。”
慕容起赞同这样的说法。
“就好比现在,他悄无声息的把恋恋带走一样。
可他想要小孩跟他学本事,好好跟我们说便是,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十几年不让孩子跟父母见面。”
叶声声沉默。
想着连翘本身是有些本事的,还懂一些玄学。
或许云薄能算出他们每个人的命数,这是在帮他们躲劫难?
不然她实在想不通云薄的目的。
“我会每天派人查云薄的下落的,现你们也不要多想,先下楼用餐吧。”
“好。”
叶声声抬手去扶慕容起。
慕容起拒绝,坐回了床上。
“你们去吃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也罢!”
看向叶声声,慕容南示意她,“我们先去。”
“嗯。”
关门离开后,叶声声接到了叶彻打来的电话。
对方问:“你见到连翘了吗?她没事吧?”
叶声声寻了个没人的地方,问叶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连翘的身份的?”
不然他也不会总提醒她看好连翘。
叶彻皱眉,想着声声这么问,那么慕容起跟慕容南必然猜出来是连翘了。
他没否认的应道:“是。”
“你居然连我都瞒着?”
“声声你听我解释,这事儿挺复杂的,我……”
“有什么复杂的,不就是连翘是宫遇的妹妹,她出生时有个预言吗,你告诉我会怎么样,难不成我们还会伤害连翘?”
“……”
“叶彻你变了,你有事居然瞒着我。”
其实她根本就不会怪叶彻,叶彻之所以瞒着她,肯定是连翘要求的。
她就是忽然觉得心里很压抑。
心疼三哥跟连翘分开,一时难受找不到什么发泄。
“老婆我错了,你回来我给你跪搓衣板?”
不敢惹那还拥有两个哥哥的小祖宗,叶彻立马软了语气认错。
叶声声顺着他的话道:“得跪榴莲。”
“行行行,跪榴莲。”
想到什么,叶彻又问:“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大哥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最难受的是三哥,他这回跟连翘是彻底的断了,他们俩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
叶彻沉默。
连翘是宫遇的妹妹,就注定了她跟慕容起不可能还有未来。
除非……
死了的人,都能活过来。
“声声,想儿子吗?我过两天来接你。”
知道声声心情不好,叶彻转移话题。
叶声声怎么可能不想儿子,她思念的都要哭了。
“肯定想啊,晚上你回叶公馆抱着他跟我打视频吧,现在还不适合回去,我得在这边陪陪连翘。”
“也行,那你想要我吗?”
叶声声,“……”
想……他。
还是想要他?
眼珠子转了两下,叶声声骂道:
“叶彻,你能不能别这么下流。”
叶彻感觉很冤枉。
“我怎么了就下流,我要是记忆没出错的话,记得刚结婚那会儿,有个小东西可是天天晚上缠着我要……呢。”
“后来离开我好几年,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这会儿跟我分开也个把星期了,我不信她不想要我。”
叶声声努力憋着心头的火气,被老男人说得是面红耳赤,羞愧难当。
她气得道:“你给我圆润地滚。”
“咳,被我说中,某人恼羞成怒了。”
“叶彻,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声声小小一个,说话别这么粗暴,就你那体量,我一条胳膊怕是都扛不动吧?”
知道最近声声生活得很压抑,他就想说点下流的话让她放松一下。
毕竟他现在也不在她身边,没办法给她拥抱。
“你少鄙视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是先锻炼锻炼身体吧,别哪天闪了腰。”
叶声声不甘示弱。
也不怕伤到老男人的自尊。
叶彻听到声声都开始怼他了,笑起来,“放心吧,满足我家的小妖精,还不至于会闪腰。”
“老不正经。”
“谁让声声想要我了呢。”
“……,不跟你鬼扯了,晚上记得带着小团子给我打视频,我先去吃饭。”
“好,多吃点,长胖胖的我在床上好滚着玩。”
叶声声,“……”
这个老男人真是三天不打,要上房揭瓦了。
知道跟他扯下去就没完没了,她干脆挂了电话。
坐在办公室里的叶彻,瞧着通话被挂断,笑了下收起手机赶忙做最后的工作。
工作完以后,他率先驱车去庄园看唐以宁。
哪知道过来一进家,就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往厨房里走。
叶彻走到厨房门口。
当看到兄弟系着围裙正在做饭时,顿时是一脸无奈加无语。
“我说清礼,你这样做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