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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
苏慕染没想到张莱会问直播的事情，有些惊讶。
张莱掏出来自己的手机，点开手机上的抖音视频，找到“浮生殿”这个账号，拿给她看。
“这个号没有直播回放，我是今天早跟网友打听后才知道的。我听说你这直播每次开始都是在捉鬼或者浮生殿接单的时候才播对吗？”
苏慕染没回他，反倒是看了看张莱，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制服，好奇的问：“您还相信捉鬼一说呢？”
张莱笑着收起手机，正要开口。
“煎饼来了！”
门口突然传来响亮的喊声。
苏慕染抬头望过去，就见一个身材高挑，一身警服，干练短发的女孩，手里拎着几份早点走进来。
“周叔，这是你的绿豆煎饼和豆浆。”
她走进来，率先将一份早点放在周博宇办公桌上，笑呵呵的说道。
然后又抬起头似乎打算找人。
看到张莱，又走过来。
大概是才看到张莱旁边坐着个不认识的人，表情一愣，冲苏慕染笑了笑。
她将另一份早餐放在张莱桌上：“莱哥，这是你的煎饼和豆浆。”
说完话，下巴点了点苏慕染问道：“这美女新来的？咱们队里什么时候又招新人了？”
张莱跟她介绍：“这位是小苏，苏慕染，远哥的女儿，王所叫过来的。”
说完她又跟苏慕染介绍：“小苏啊，这位是王文珊，我们四队的队员。”
苏慕染站起来冲对方点点头，没有忽略对方自打听到她身份后，脸上逐渐消失了笑意。
王文珊没有回应，只是上下扫了一眼苏慕染，就绷着一张脸坐到了张莱旁边的工位上，像是在赌气似的大口吃着手中的煎饼。
张莱尴尬的笑了笑，没多解释。
苏慕染也无所谓，坐了回去，低头看手机。
张莱也跟着坐下了，只是眼神带着埋怨，暗戳戳的用胳膊肘撞了王文珊一下。
“莱哥，你撞我干嘛？”
王文珊更是不客气，扭头质问张莱。
弄得张莱觉得自己的小动作像个笑话，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文珊后，扭回头来叹了口气。
“小苏你别介意啊，文珊可能大姨妈来了，脾气不好，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张莱凑到苏慕染跟前小声解释。
苏慕染低头看着手机，无所谓的开口：“她不喜欢我针对我也没关系。”
反正她今儿做完笔录就回去了，以后能不能见到还两说的呢。
这下，张莱更尴尬了。
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哀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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