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么说，就越让人觉得那个故事在隐喻什么。
说完，奥斯顿主动挂了电话。
雅典娜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你成功让她怀疑了。”
奥斯顿笑着摇摇头，“不，我只是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雅典娜冷哼一声，揭露奥斯顿的真面目说：“你比恶魔可怕多了。”
因为杀人之前，“恶魔”总是在微笑。
苏年为了弄清楚当年的事，先去找了傅美玉。
两人约在咖啡厅见面。
“你说什么！”傅美玉被苏年的话惊到了，然后很肯定的说：“这不可能！当年那个女婴肯定死了，傅家上下都知道。”
“姑姑是亲眼确认过吗？”苏年问。
傅美玉突然没刚才那么肯定了，但她还是一口咬定的说：“这不用我确定，当时有医护人员，老爷子也在，这做不了假！”
话是这么说没错，以当年傅家在江城的地位，哪个医院也不敢让活着的傅家孙女真死。
可如果......
苏年总觉得有些事情说不通，例如，“姑姑，你之前说傅家的孙女是因为先天性心脏病去世的，这种病多半会遗传，可我的孩子没有，傅家其他人也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傅美玉沉默了。
她是觉得不对劲，但医学上的事情她也不懂，转念说：“苏年，你的疑问我解释不了。但你自己想想，如果当年煜琛的姐姐没死，老爷子不会任由傅家的孙女在外失联这么多年！”
是啊，快三十年了。
如果那个女婴没死，老爷子一定会动用傅家的所有关系去找，傅煜琛的父母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女儿丢失在外。
但如果......他们不知道这个女婴没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