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客气一点,这女人就蹬鼻子上脸,反了她了!
“你是不是以为阿越不在,你就能无法无天?”
声音又尖又利,企图拿婆婆的身份来压人。
吓得程忠良赶紧拽住她,“说好的和和气气,你咋又这样?”
“是我不和气吗,是她非要挑衅我!谁家儿媳妇像她一样,敢给婆婆脸色看?仗着阿越不在就搞小动作,指不定在阿越面前怎么说我坏话呢!”
“茯苓是很有主意,但不是那种背后嚼舌根的人,你别乱说。”
“她就是太有主意了,阿越镇不住她,我才要帮阿越教训她,让她知道自个儿的身份,少蹬鼻子上脸,搞得这个家不安宁!”
到底是谁,把整个家搅得鸡犬不宁?
孩子们哪次回老家,不是闹得不欢而散?
特意跑到城里来住就是不想矛盾升级,结果她一来,家里又不安宁了。
到底谁有问题,程忠良看得明白,心里也累。
可是能咋办?
到底是一家人,难道还能老死不相往来?
“这儿是孩子们住的地方,怎么住怎么吃,他们自个儿高兴就行,咱们就是来看看他们,不是来添堵的,你就消停一会儿吧,真把茯苓惹毛了,她跟阿越闹脾气,最后哭的还是阿越。”
“她敢?!她凭啥跟阿越闹脾气?”
“阿越疼她,肯定不乐意她受委屈。”
“你啥意思,我让她受委屈了?我好心教她做扣肉,就让她委屈了?我还委屈呢!”
简直有理说不清。
程忠良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无奈了。
可为了面上过得去,他还是得劝。
“阿越的身体是啥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茯苓没嫌弃阿越,没提过离婚,买房子还写阿越的名字,对阿越够好了,你别不知足。”
“她是跟阿越过日子的,又不是跟咱过,他们和和美美,咱们也高兴,你就别添乱了,闹得太难看,真把人惹毛了,她一气之下跟阿越提离婚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