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80年代，九年义务教育开始了，普法教育还早着呢，所以大家对法律和律师，既不了解，又强烈地敬畏。
结果就是她习以为常，觉得带律师来签合同效率更高，没什么大不了的。
在王老板眼里，那就是高大上。
他更不敢怠慢了，把所有的证件都掏出来，特别积极配合。
“证件都在这儿，有李律师帮忙，当然事半功倍，就是工商局那边......”
这个更好办了。
朱茯苓笑着说：“要不王老板现在就跟我们去一趟工商局，今天就把这事给办了吧？”
一天把证办下来？
王老板不信。
当初办证是他亲自跑工商局，他也是有经验的，但前前后后跑了七八趟，花了整整一个星期才把证给拿到。
这次去办的是更麻烦的店铺转让，证件和手续更繁琐，三五天办下来已经是很高效率了，有人10天半个月都办不下来。
她当天办，当天就想拿到证？
不可能。
工商局办事厅依然很多人。
看到朱茯苓，纷纷侧目。
这些天，朱茯苓来过不止一趟，因为青春貌美的外表，还有她干的事儿，又是投诉，又是告工商局的人，简直胆大包天，让人一下子就记住了。
“前几回没被轰出去已经不错了，咋又来了？要跟工商局死磕到底？”
“她之前不是被办事员轰出去吗？来多少回都没用吧？”
“什么被轰出去？她上回不是被办事员客客气气，请去喝茶了吗？我记得她要投诉的侵权品牌叫佳人时装，今天的报纸上就报道那个盗版佳人时装的钱老板被判刑了！”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