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河:“……”
“你这就不道德了,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朋友吧,我们都合作多少年了!”
“叫你去庭落都不去,非得在无聊的办公室谈事情。”
本来她说换个地,但是庭落这种地方多得是,再找一个不就成了。
谁知道,地儿没去成,最后议事的地竟然变成她的办公室!
徐河越想越不得劲,继续不知死活的开口,“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
“要不要我给你找找医生,保证药到病除。”
“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夙隐忽然轻轻敲了敲桌面,幽深的眼眸静静凝视他。
徐河顿时头皮发麻,“没有没有,怎么会呢!”
夙隐没回答。
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仿佛能敲进他的内心,令他害怕得紧,他咽了咽口水,讪笑道,“那什么,我先走了,等实验研究完我在找你哈。”
徐河边说边急着起身,一不小心还绊着桌角,啪的一声脸朝地摔在地上,疼得立刻直抽气。
随后他拖着残废的身体一瘸一拐的跑出办公室,仿佛身后有什么猛兽似的。
这都是什么事啊?!他也忒倒霉了点!!
她现在怎么变这么恐怖了?!
惹不起惹不起!!
……
被萧全抢的那批新型炸药,没几次便被夙隐带人抢了回来。
为此,萧全还牺牲了几个属下,不过,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感觉。
别墅内,
苏木寓想着来这么久,他还没给自己的父母打个电话报平安,没想到只能听见嘟几声就没声了。
他以为是自己父母那边挂断的,其实不然,因为夙隐的阻止。
苏木寓放下手机没多想,拿起一旁的日历,上面圈了好多个红色的圆圈。
他是九月十九号来的这里,现在已经十月十五号了,再过四天,他就可以吃点其他口味的东西。
苏木寓靠在沙发上,一双莹白纤细的玉足慢吞吞的摇晃着,脚腕上不知何时系了个铃铛,清脆的声音响个不停。
不止脚腕有,连左手手腕上也系了一个。
整栋别墅有足够的暖气保证他不会感冒,每一处都铺满毛绒绒的地毯,踩上去只会觉得暖和,不会觉得冷。
苏木寓摘掉笔帽,在十五那儿画上一个圈。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数字看,忽然弯了弯唇角。
脚上的铃铛一直响,苏木寓放下日历,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着脚腕上的铃铛。
他伸手摸了一下,指尖像被烫着似的缩回来,漂亮的瞳孔也跟着缩,他抿了抿唇,苍白的小脸染上一抹红晕。
随即想到什么,他的视线回到手腕上,把遮住手腕的袖口给卷上来,一个红绳串起来的铃铛正安静的呆在他的手腕上。
苏木寓颤了颤漂亮的羽睫,快速放下袖口挡住铃铛,脚腕的铃铛坐着裤腿根本挡不住。
他低着眼帘,纤长卷翘的睫毛还在颤个不停,而后突然捂住小脸。
都怪她……
非得拿这个铃铛给他戴……
还说一些令他羞涩的话……说什么以后再床上的时候铃铛声音最好听……
她……怎么……怎么能这样……
他都还没答应她,要不要和她一起做那样的事,她就……就……专说一些这样的话……口无遮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