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珩在门外焦急的等待着,他并不在意太守是否想要召见自己,他只需要太守给个明确的答复。
见到大门被打开,白宇珩急忙迎上前去,笑望着曹管家,道:“大人,情况如何?”
曹管家一脸肃色,对着白宇珩道:“大人只了两个字,待着。”
白宇珩脸上露出迷惑的神色,这是个什么结果,这到底是见还是不见啊,白宇珩有欲哭无泪,他不知道是不是太守故意整自己的,他又不敢走,这种矛盾让他十分无奈。
曹管家露出无奈同情的神色,对白宇珩道:“好好待着吧,这大梁还是有许多好玩的地方。”
白宇珩很想,大梁再繁华老子也没心情看啊,老子只想回去老婆热炕头。
望着紧闭的大门,白宇珩油然而生一种无力的感觉,他已经体会到古代的阶级制度,只有压迫,要想不被压迫那么就压迫别人。
他本无所畏惧,但现在不同他有了爱人,他不能那么任性,自己的命不再全是自己的。
“这待着得待多久啊,不会让我待上一两年吧。”白宇珩一脚踹中了麒麟雕刻的屁股,痛的他抱着脚乱蹦。
白宇珩在附近选了一处客栈,暂时住下来,然后飞鸽书信一封给玲珑儿报个平安,信中无非是一些肉麻的话还有想要玲珑儿来大梁的想法。
可是玲珑儿回应让他心碎,县令厚望,诸事缠身,君保好身体,玲来日再续。
住在客栈白宇珩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唯一的兴趣便是在房间的窗户边打望对面的女闾。
望着那些暗送秋波、浓妆艳抹的女子,白宇珩便感觉到自己的胃口在一天天减少,这很适合减肥。
而此时的太守府却是异常的萧瑟,许多家眷都被太守以各种理由赶走,偌大的太守府只剩下了不足五十余人,其中三十多人都是太守的家人。
太守整天躲在屋里,不知道到底琢磨研究什么,就连上朝都是以病为由推脱了好几天。
大家议论纷纷,但也就在没人的地方而已,他们可不敢让太守的家人知道。
挽住长发的发簪已经不知去向,长发乱做一团,这就是太守。
他聚精会神的望着竹简,生怕漏掉了一个字,每个字都看了几遍,然后放下了竹简,深吸了一口气,激动道:“还是让我找了蛛丝马迹。”
太守的手中握着一颗珠子,这和白宇珩得到的那颗很相似,就是天罡珠,只不过颜色是红色。
“这珠子和青铜门有什么关系呢?”太守陷入沉思,良久也想不通有什么关系,索性放置一边,不再理会。
“曹管家。”太守在屋里叫道。
曹管家立马走进了屋里,恭敬道:“大人,你有什么事情?”
“我想起来你那天给我的事情,你有个人我要召见他?”
“是的大人。”
“我是不是过让他待着的话?”
曹管家了头,心里也安稳下来,大人还没走火入魔,这对他来可是好事,大人要是疯了那他可能饭碗就不保了。
太守的脸上浮过一丝笑意,道,“嗯,就让他待着,顺便让人去把他的钱全给我偷了,我倒要看看他如何身无分文在大梁立足。”
曹管家立马答应,心里为白宇珩默哀,这子肯定是得罪了太守,不然怎么会被如此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