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吗。”白宇珩嗤之以鼻。
“你是个聪明人,我不想再多,自己的路终究得自己走,当官并不是清官就能被歌颂戴德,唯有好官才能名垂万古。”
“清官和好官有何区别?”
“这区别可就大了,清官不撞南墙终不悔,好官审时度势。”
“好官不就是墙头草,风往哪里吹他就哪里倒嘛。”白宇珩不屑道。
太守叹了口气,不再话,他知道白宇珩一切都懂,只不过可能是真的太过气愤,为z县百姓不平,他才如此的吧。
二人下了轿子,一同朝王宫走去,白宇珩大摇大摆的走着,没有丝毫的礼仪姿态,何必假装让自己难受,本来心里就不爽。
一名老态龙钟的官员从后面赶了上来,拱手道:“太守大人来的可早啊。”
“龙大人也不慢嘛,身子骨真硬朗。”
“哎,老了老了,下半身已经埋入黄土的人了。”
寒暄过后,太守对白宇珩道:“这人是礼部侍郎。”
他这是在给白宇珩介绍,让他知晓大梁官员体系,以后好发展。
“你务必要记住这人的相貌,日后更要查探他的性格和爱好,这对你以后官路有好处。”
“一个老不死的而已,每半年就要下岗了,有什么好巴结的。”白宇珩没好气道。
“你可别瞧了他,他虽然官职不大,但为官几十载,德望很高,就连我都不想得罪他。”
“那又如何。”
“他虽然没几年奔头了,可是他有一大片交集网,很多人只对他卖面子,有时候比我还有面子。”
白宇珩虽然脸上不屑,但心里早已将此人记下,一个老人精,绝对值得结交。
太守没有着急将白宇珩介绍出去,因为目前白宇珩只是一个县令而已的芝麻官,他想等到上朝魏王册封以后再行介绍。
行至偏院道,白宇珩见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人,这人是胤禛的爹胤烨,是大梁的咸尹,也算一号大人物。
太守根本没有看他一眼,直接拂袖而去,更不要给白宇珩提及了。
咸尹望见太守也是满脸不自然,毕竟他以前是太守的手下,如今叛变成了丞相手下,怎么都是他的不对。
白宇珩不嫌事大,不由道:“这不是咸尹大人吗,真是失敬失敬。”白宇珩自然知晓他是咸尹,因为胤禛和他爹有几分相似之处,能够推断出来。
咸尹望了望白宇珩,并没有见过他,不由疑惑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朝堂上我从未见过你。”
太守见无法就此离去,不由带着怒气道:“白宇珩不要与狗话。”
咸尹脸色变了变,不理会也就算了,竟是如此骂人,他可不会就此罢休。
“哼,狗人狗语。”
太守瞪向咸尹,大有出手之意。
幸亏一旁机灵的太监急忙上前拦住,两位大人这才是止住怒气,各自离去。
白宇珩见此,心里直乐呵,狗咬狗他是最乐意见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