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怎么可以这样看待老夫。”刘尚书气愤填膺的大声叫嚷着。
“哦,难道你不是这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不告而拿是为窃,你有通过我的同意,就拿我嫁妆庄子的东西去跟外人做交易。”连玥荷字字诛心。
“什么窃不窃不的,王妃你不要中伤人,是你怕好了别人,影响了你的庄子收入了吧,难道你不能急人所急吗?”刘尚书也急了,说话也不经大脑了。
“哦,有意思。刘尚书的急人所急时什么意思。”连玥荷听了他的话一点不着急。
“当然是解决百姓们冬季吃新鲜菜难的问题,还缓解了菜农的生活困苦,他们有了银子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刘尚书越说越有底气,哼,看我节操多高啊。
“刘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啊,心系百姓啊。正好,这段时间,关边战火再起,很多百姓流离失所,正是缺衣少食之际,刘大人这正是你表现的好时候。”连玥荷说了在这里顿了一下。
刘尚书一听坏了,这是要自己出钱了,刚想开口制止。
“各位大人,你们是见证,刘尚书心系百姓,他愿意拿出五千两银银子,救援那些战火中遭灾的百姓。”连玥荷的话音落下。
程放看着脸涨得通红的刘尚书,忙上前拉住他的手,“刘大人真是我们的楷模啊,我们都自愧不如啊。”
程放一系的人,马上都上围上来,称赞着他,弄得爱面了刘尚书硬是把不拿银子的话压了下去,想笑,又觉得憋屈,弄得一张老脸都有些变形。
那跟刘尚书定了要大棚种植术的几个人看到这样,知道是王妃不同意给他们种植术了,就有些想耍赖。
“王妃,虽说这大棚种植术是您嫁妆庄子里弄出来的,但是您也不能让刘大人失信我们啊,刘大人可是你们西地的尚书呢,他也是有颗爱民之心,也是为了给王爷和王妃脸面增光。”那人自认为很得体的说着。
“这位大人,你认为刘尚私自拿本妃嫁妆庄子上的秘法,然后在本妃的眼前,跟西地外的官员作交易,是给王爷和本妃长脸的事。”连玥荷问着那人。
那人脸色一变,不知怎样接话。
连玥荷看了他一眼,就问起别的人,“刚才本妃听到还有些州府来的客人定了制造术,不知能不能报上州府名头来。”
那几个定了制造术的人,忙各自报了自己的州府名头。有甘州来的,还有那个以购粮为主的丹林县,这中间一定有关连。
连玥荷把疑惑放在心里,脸上还是笑盈盈的,“不知各位大人是从哪里听说到我们的制造术。”
这次有三人定了制造术,其中两人看向了甘州府来的那人。那人心里都有些骂娘了,都看我作什么,都是蠢货。
此人头戴巾帽,一副书生打扮。
看到连王妃都看着他了,就不好再装傻了,先对连玥荷行了个礼,“王妃,是在下偶听一旁人说的,今天就本着试一试的态度,想不到,贵地真有制造术。”
“呵呵,是道听途说啊。那么这位大人,你可要想好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啊。”连玥荷真是个真诚的东道主。
“多谢王妃提醒,我想刘大人贵为这西地的尚书,一定不会骗在下的,再说就算有什么出入,哪也只能说我运气不好了。”那人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呵呵,这样就好。”连玥荷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刘尚书,你可知道这制造术是由谁提出来的吗?”连玥荷看着刘尚书说。
刘尚书这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这制造术自己有幸也是知晓人之一,它是由王妃提供的方法做出来的,是杀伤力很强的武器,知道这个的都是王爷的几个心腹之人,而且这个掌握在工部那几个人手中。
自己这也是见了钱晕了头,把这么机密的事给透露了出去,再说了,就算透露了,自己也不知道具体的制作方法。
本想在大殿中与那人达成协议,等协议签成了,工部的人给不给他制造术就不是自己能管的,这也是当初说好的。现在这个场面,该怎么办,刘尚书额头都冒汗了。
“你身为西地礼部尚书,做出的事可真是叫人难以捉摸。你是王爷的官员,我无权处置你。这段时间,你可千万要保重啊。现在边关正在打仗,如果出了什么事,这么多大人们都在场呢,你因为那个通什么外什么的罪,而畏罪自杀的事,我们帮你瞒不住的。”连玥荷慢慢的说着。
刘尚书听得心惊胆战,这个小王妃真不简单,轻言细语的,把自己的路都堵上了,只能乖乖的等着王爷回来。真是鸡飞蛋打啊。
“最后送你一句话,君子不以利害义,则耻辱安从生哉!”大殿中回荡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