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样才有保障。
祁照檐眸底笑意明显,接过她削得尖尖的小铅笔,利落的签下名字。
温鹊语无奈,只好也在祁照檐的名字后面,落下自己的名。
或者,是她刚才无意间看见他眸里掩着丝难喻的悲色,她才不忍心再讲那些违心话。
见俩人都签好了名,温杉草十分宝贝的把回执单夹到课本里,然后天真无邪的叫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薄燃给她做见证人,说:“薄燃哥哥,你要给草草作证哦,不许大哥哥和姐姐反悔。”
薄燃勾住啤酒罐的拉环,嘴角笑容涩涩,“好,薄燃哥哥给你作证,放心。”
温鹊语:“……”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像签了结婚证一样。
“那我吃饱啦,我要先去睡觉啦。”有了双层保障,温杉草抱着小书包,眉眼弯成小月牙,“哥哥姐姐晚安。”
少了一个小鬼精,三个人的鸳鸯火锅,蓦然变得剑拔弩张。
明明祁照檐和薄燃也没有什么不可言喻的对立关系,可隐隐约约间,温鹊语莫名感觉俩人拧拗着一丝暗暗较劲的火药味。
譬如,筷子不小心夹到同一块肉,也不互相让。
最后是温鹊语实在看不下去,给抢走的。
并且说:“你俩今晚是怎么了?是没吃过肉吗,抢成这样。要是传出去,真是笑掉人大牙了。好歹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大老板,吃个饭能不能别那么幼稚。”
殊不知,俩人抢的不是表面上的肉,而是她。
薄燃收回筷子,拎起一打啤酒,撬开一罐给祁照檐,微微挑衅:“祁总,啤酒总能喝一杯吧?酒精度数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