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没法子,只得自己接手。
只是,说出去难听。
大夫来了,可大夫也束手无策。
“此物充血,若贸然拔出,只怕侯爷会当场死亡。”府医害怕,不敢动手。
老太太心头更慌。
可此事请太医,这得丢多大的脸?
只怕还要丢进宫。
“老夫人,不请太医,侯爷要丢命啊。”嬷嬷不由劝道。
陆远泽早已痛得头皮发麻,他几乎不敢想,明日该传成什么样?
“请太医。”他咬着牙。
他今日真是疯魔。
只喝了两杯酒,脑子就糊涂了。
裴姣姣早已恢复理智,此刻更是恐惧到了极致:“侯爷……姣姣……”她喝完那杯酒,好似欲望被放大到极致,整个人浑浑噩噩,不甚清醒。
陆远泽面若寒霜,裴姣姣便不敢再提。
太医过来时,已经折腾到了晚上。
本就耗费了体力,又施展金针,两人才彻底分开。
陆远泽整个人几乎脱力。
看见裴姣姣便条件反射般的恐惧,想起被众人当众捉奸的窘迫和丢脸。
忠勇侯府内陷入诡异的寂静。
许氏却是坐在床头,神色淡淡。
“开始清点嫁妆,以及入府后所有开销,将买卖字据一应找出来。”许氏轻声道。
“夫人,侯府是您翻修的,府内一应家具,连带茶盏都是您买的。”
“院子里那颗大松树,都是您栽的。”
登枝翻了翻账本:“嗯,只有这几堵墙,属于侯府!”
登枝甚至期待着和离。
哈,忠勇侯府,会真正的家徒四壁。
许氏等着大杀四方。
而陆朝朝……
就像瓜地里的猹,怎么也吃不到瓜。
“什么风?”
“什么马?”
“泥们在说什么?”陆朝朝几乎跳脚,今儿所有人好似都知晓了同一个秘密。
唯独她!!
什么也不知道。
【到底什么瓜,到底什么瓜!让我也吃一口啊!】
【宾客走时脸色诡异,满府下人也不对劲儿。就我不知道!!】
【有什么,是尊贵的我不能听的?!】
陆朝朝气得跺脚。
“大哥哥?什么风?想听!”陆朝朝眼巴巴的问道。
陆砚书捂住她的耳朵,一脸正色:“朝朝,这不该你知道。嘘……”简直污了朝朝的耳朵。
饶是陆砚书,都没想到渣爹竟玩这么大。
陆朝朝又去寻了二哥三哥,可他俩一听便面色通红。
一副羞愤的模样。
第二日晨。
前院。
老太太撑着病体敲打满府下人,不许将此事外传。
唯独,漏了陆朝朝。
而文盲朝朝。
身后带着俩丫鬟,骑着狗在外面晃荡。
“伯伯,什么叫马什么风?”
“姨姨,马什么风是啥?”
“爷爷,我爹爹得马什么风了。”
“叔叔,我爹爹得马什么风了……”
陆孝子一边走一边问,不过半个时辰……
忠勇侯和外室马上风,传遍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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