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知道一点水城的事情。”
她轻描淡写的说着,对着烟灰缸弹了弹,雪茄独特的香味缠绕在她的指尖,那一种萧索的美感,竟然叫他多看了几眼,不过他及时克制了自己的情绪,将头低矮下来,回话道。
“我到过其中,是因为太木族人中的那个死孩子,不过此人已经被害,现在能引路的人不在了,可我会尽快找到去那儿的路途。”
他不地道的隐瞒了自己是路痴的过往,可是她是个记忆清晰,感觉敏锐的人,上次见面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就短短的一小段的距离竹林和这山峰,他都能迷路,要靠着他找到水城,基本是奢望,她在乎的是他在水城中见到了什么?
她从桌子后边走出来,近距离的和他对视着,附身之下,可以看见清晰的一抹白带着微微梦幻的膨胀,她似乎意识到他视线的着力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领子王上提了提。
“我可是记得初次见面,你告诉我你是个路痴的,这样好了你诚实一点,告诉我到底去没去过水城,你在那边都看见了些什么?”
她脸带半分郁怒,神情是说变就变,顷刻之间便是拔出自己的勃朗宁手枪,对准了他的眉心。
这枪虽然有历史感,可人却没有,要是她手指一扣,那对方的小命可就要升天了。
“确乎如此,小姐一句话也没说错,第一次见面我的确是迷路了,而且竹林就在不远处,可我绕来绕去的就是回不去,我也很绝望,的确是个路痴,可是我真的进入了水城之中,我见到了设计的很巧妙的机关,那是用密码锁为原理构造出来的棺椁。”
他在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脑子里边就在闪现着那天的画面,他和失面一起揭开了那个谜底,随后他们顺着小路从那边逃出了水城。
要是那天的他们再勇敢一些,或者他早一些听了失面的话语,或许他们早就找到了墓葬所在地,也不至于现在还在这边仰人鼻息。
她对着自己开枪,真心是叫他感觉到失望和心寒,就算是他来投靠他的,寄人篱下的滋味已经是很不好受了,用得着这样践踏他人的尊严吗?
不过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的,还能怎么样,这是人家的地盘,在这云南的深山老林之中,不管是太木族人,还是这丫头自己都干不过,想活命就只能是老老实实的给人家办事。
要是惹得他们一个不高兴了,那自己就是小命不保,夹缝之中求生存,风水总是要转动起来的,他就不相信自己还能一直倒霉到死吗?要是有翻身的一天,看他要怎么收拾这个蛮横无礼的千金小姐。
他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她手上关于墓葬群的资料就是这一份地图了,在找出来的古书中对于古代人的记载,只是寥寥数笔,可以说资料相当的有限,可看他的神情却丝毫不像是在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