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子,还为此许下奖励。”
霍窈实事求是,言语间没有偏帮任何一方。
崔院长点点头,问她:“你同我说实话,若是昨日被欺负的不是你四哥,你又该当如何?”
“同样的做法,换而言之,若是四哥欺负周兴玉,我也一样用同样的法子。”
白夫子在旁说:“霍夫子人品我们是信得过的,虽然方法有些偏激,但也是周兴玉欺负人在前,院长,霍夫子并没有什么大错。”
吕夫子也附和:“周兴玉和霍全都是我的学生,这二人什么性子,我很了解,确实,周兴玉无法用口头教育,至于霍全嘛,性子确实内向。”
韩夫子:“我也这么觉得,你看周老爷和周夫人就知道,他们儿子是什么德性了,这事霍夫子还真没错。”
如果是他碰上了这种事,只会做的比霍窈更激烈。
崔院长被众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的哭笑不得,“我又没说什么,看把你们一个个急的,霍窈是我和白夫子请来的,我这个院长自然不会去偏帮外人。”
周家是清河镇上的首富,可再有势力,清昌学塾的内务也容不得他们随意伸手。
崔院长这么一说,众人笑了起来。
“好了,都各自去忙吧,霍窈留下。”
等白夫子他们离开后,崔院长让霍窈到他身边坐下:“我瞧着周家不会善罢甘休,你留心些,至于昨儿个的事……算了,都过去了。”
崔院长有心想说些什么,但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又被他给咽了回去。
霍窈对此也没有多言,全然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因为正是上课的时候,这边的事,学生并不知情,直到没过两天,各种流言蜚语满天飞的时候,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天学塾休沐,三三两两的学生聚在一起谈诗作对,他们在茶楼里,一边畅所欲言,一边品茗手谈。
这时,二楼角落的一桌茶客的对话,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你们听说了没有,清昌学塾不知从哪儿聘请了一位女夫子,这女夫子不但年轻,且漂亮呢。”
“你说这事啊,昨儿个我就听说了,据说学塾要开不下去了,院长特地找来个美人,说是夫子,其实就是拉拢学生的手段。”
“真是够恶心的,好好的读书胜地,却成了污秽的地方。”
“可不是吗,我表弟就在清昌学塾读书,等回家了我去说一说,赶紧让我表弟退学,在这样的学塾读书,能学些什么。”
“要我说啊,学塾本身没问题,问题出在那女夫子身上,应该让学塾将那女夫子开除了,省着她误人子弟,祸害学生的终身。”
清昌学塾,不正是他们的学塾吗?
女夫子,学塾就一位女夫子,不是指的霍窈又是哪个?
几个学生面面相觑,默契不言而喻,同时走到角落:“流言止于智者,霍夫子乃是有真才实学的夫子,我等听她的课受益匪浅,几位还请不要诋毁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