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卿闻言,也知她们是为了自己好,便也红着眼圈低声道:“我只恨我还年幼,不能带着大姐和弟弟离了那里。那府那里是像一个家?”
话音刚落,瑾淑便捂住瑾卿的嘴,也红着眼圈低声道:“是大姐无能,不能让你和二弟过些幸福快乐的日子。只是,这样的话以后不可在外间说!”瑾卿忙点头答应,瑾淑才放下手来。
嫣然叹口气,看着这两姐妹,心下发酸:这本该是吃香喝辣、娇生惯养的小姐,如今竟过得这般隐忍不说,竟连说话也要小心翼翼。
才叹着,便看莫夫人带着萦然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嫣然忙迎了上去,才想说话,便看那夏夫人带着瑾玲、瑾漾和瑾环哭天抢地的冲了进来,一边还胡乱的嚷:“我的儿,你们把我的儿怎么了?”一时,竟径自越过莫夫人冲向了莫府正厅。
夏夫人一冲进莫府正厅,便看到窦廷建被捆得像个粽子丢在地上,顿时心里大痛,惊叫一声忙扑了过去,双手使劲想解开绳索,一边还呼喊着:“我的儿呀,我的廷建啊,这是做了什么孽,让那些恶毒的人把你捆成这样?!”
瑾玲和瑾漾也惊呼着:“大哥”也忙着想帮窦廷建解开绳索。
瑾环想了想,也走过去帮忙,却被瑾漾一把推开。
瑾漾迁怒道:“你们都是和窦瑾淑她们一伙儿的,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若我大哥有个好歹,我定饶不了你们!”
瑾环被她掀得倒在地上,眼里顿时蓄满了泪水,只默默的爬了起来,退至一边。
瑾漾话还没说完,嫣然和萦然便扶着莫夫人走进了屋子。一听此言,莫夫人便冷笑着喝道:“我倒想看你怎么‘饶不了’我们!今天,你们母子四人不给我把事事桩桩都说清楚了,休想出了我莫府大门!”
瑾漾毕竟年小,被莫夫人这样一喝,倒还不敢还嘴。只得哼了一声又回头去解她大哥身上的绳索。
夏夫人顾不得其他,只一味的忙乎着想解开捆绑在窦廷建身上的绳索。瑾玲听了莫夫人的话,也觉生气,便也冷声回道:“难道你莫府就是土匪山寨?进得出不得?我倒从未听闻那个府上还有强留客人的道理!”
莫夫人正待回嘴,便被萦然拉住,道:“母亲别和她一般见识,仔细丢了身份!”说完,便转身对瑾玲冷笑道:“你们也算得‘客人’?我竟不知那个府上有这样的规矩,外姓男子未得邀请竟擅闯他府内宅的!难不成,你们府上便是如此?你的闺阁里就常有男子出入?”
瑾玲被此话噎得面红耳赤。瑾漾怕莫夫人却不怕萦然的,听了此言,蓦地站起身来,指着萦然就骂:“你的闺阁才有男子出入!你们什么破府,连个围墙都修不起?整得那般低矮,不是故意勾引人去爬么?!难不成你们就是故意的?成天就想着偷汉子?!”
话音刚落,只见嫣然上前几步,一掌就掴在了瑾漾的脸上。瑾玲忙上前挡住,又使劲的推了嫣然一下。
萦然一见,便气的怒骂周围伏侍的众丫鬟道:“你们都是死人嘛!见了小姐被人欺负还呆愣愣的站在那里干嘛?”
莫府的丫鬟早就看不惯夏夫人等人的作为,得了萦然的这番话,全都一拥而上,打的打、拉的拉,把个瑾玲和瑾漾推搡的东倒西歪,衣襟和发钗全散了架。
莫夫人听了瑾漾的话,早气得手脚发抖,只碍于瑾漾等是闺阁女子,她不好叫人动手惩戒。如今见萦然吩咐丫鬟们开打,也不阻止,只冷冷的看着。
瑾玲和瑾漾本是被人伏侍惯了的,又没带着自己的丫鬟进来,如此便吃了大亏。只一会儿便被打的头发也歪了,衣服也破了。
瑾漾东躲西藏,呼痛道:“救命!救救我!”
瑾玲身上虽也痛,但心里更是羞恼,高声叫到:“你们竟敢打我们?没有王法了吗?日后若传了出去,你们府里那里还敢有人来做客?”
萦然上前一步,先“呸”了一声,便冷笑道:“打的就是你!如今,若城里那个府上还敢请你们做客,那便是瞎了眼!像你们这样的客人,我闻所未闻!今日,是我们府上到了霉,才请了你们。如今打了你们,日后正好断了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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