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就和人一样，有的人也会去害人，不是么？”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似乎只要不去冲撞就没什么大碍，况且普通人应该看不见的。
走进公寓，一想到要在这里住三个晚上，我还是有些紧张。我慢吞吞地把衣服挂在卧室的衣柜里，把化妆包放在洗手台，洗澡之后换上了自己的背心短裤睡衣。
自从郁垒出现在身边以来，因为晚上害怕被他盯着的压迫感，所以睡得早了很多，被迫改掉了熬夜的坏习惯。况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游戏已经激不起我的兴趣了，和鬼差作伴可比打游戏刺激多了……
郁垒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我才不情愿地走出去，原来他也要洗澡。
我躺在大床上玩儿着手机，虽然不想承认，但我在等他，就像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样。他说过一些让我面红心跳的话语，但从未对我表白过，我在他心中，究竟在什么样的位置？而此时，我又突然想起了神荼说的话……
我焦躁地玩儿着手机，直到他打开了卧室的门，他的身上还有些水气，赤膊穿着睡裤，正拿着一条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上身的肌肉线条被水光衬得更加美好，仔细看的话，他有完美的人鱼线和腹肌，腰其实也很细……我几乎看得入迷，直到瞥见他有些得意的笑容，才急忙挪开了视线。我更加烦躁，漫无目的地刷着微博。
“怎么了？”
“没什么！”
郁垒走到床边坐下，用湿润的眼睛看着我，我急忙钻进了被子里，慌张地看着手机。
就这样静止了片刻，他轻轻开口说：“你在烦躁些什么……”
“呵呵，我有烦躁么？”
“自从酆都归来之后，你总是不敢直视我。”
“不，这都是你的错觉。”
“我说……”他把两只手臂撑在我身体两侧，低头看着我，发丝的水珠滴到了我的脸上，接着说：“你在害怕什么？”
我被他看得有些脸红，他用指尖擦掉我脸上的水珠，又勾起我披散着的头发，拿在手中嗅了嗅。
我的脸颊滚烫，心中小鹿乱撞，却夹杂着一丝愤怒——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挑逗我？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声说：“郁垒，你不要再挑逗我了！”
“还真是个急性子。”
“你说什……”
话没有说完，就被他的嘴唇堵了回来。他低头轻轻地吻住了我，深深的吻，就像课业练习般不知停歇。
不懂，我不懂，不懂他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对我。我大概是喜欢他的吧，就和在酆都时一样，我伸手抱住了他的背，甚至我已经熟悉了他的吻，回应着他。
他曾经问过我：“何谓情？”倘若我此时的心绪不是情，那什么是情呢？
“淑男……”他轻轻唤我的名字，我“嗯”了一声，他便又噙住了我的嘴唇。他俯身压在我身上，眼瞳中透出了些许红色，我才终于清醒过来，这样下去大事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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