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百亩良田。
另外小鱼还拿了五千两银子出来,让月公子托人到泉州那边与人合股走海路贸易,虽然目前船队还未回来,可是小鱼相信,只要船队能安全归来,这笔生意就只赚不赔。
把这次及笄得到的赏赐能变现的变现后,小鱼的梳妆匣子里又多了三千两银票。她还没想好这三千两拿来做什么,便搁在一旁。
齐盼这两年的收入虽然不及小鱼,但是光是云裳铺子的分红已是不菲。她都将此笔收入乖乖的上交给了夫人。
夫人将这笔额外收入替齐盼攒着,两年下来竟然也有近万两白银了,夫人决定将此银两全部用于给齐盼做陪嫁。如此一来,齐盼能有丰厚的陪嫁,无论嫁入何家,自己底气也足了不少。
不过,齐盼和夫人都知道此笔额外收入完全是依仗小鱼的奇思妙想才得来的,因此母女二人也达到共识,一旦小鱼出嫁或是离府,她们就将云裳铺子的分红全部给小鱼。
八月,才过了中秋不久,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打破了小鱼平静地生活。北羌王派使团偈见檀帝,于八月十八日抵达京城。次日檀帝接见了北羌使团,北羌使者在传递了北羌王的善意后,提出了和亲的要求。
而且,他们指名道姓地要求娶安国公府上的小姐,说是昔日安国公镇守黑水城,令北羌军队闻风丧胆。如今两国交好,北羌储君素来仰慕安国公,听闻安国公府上大小姐年届及笄,尚未婚配,特来求娶。
这个要求一时让檀帝犯了难,自从征战苗疆之后,大檀中部又闹过几次天灾,因此国库着实吃紧。而老百姓们也急需休养生息,如今好不容易和北羌互不打扰,有了短暂的和平,他并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国公之女,让对方有了发起战争的借口。
可是安国公府的大小姐他也知道,从小就多病多灾的,安国公两口子是想了无数方法,遍请名医,方才将小姐养至及笄。这等纤弱女子若是风尘仆仆远嫁北羌,怕是未到北羌便香消玉殒了。
可是,檀帝自己又无公主,唯一的郡主也嫁人了,另外一个国公爷府上的小姐也已出嫁,一时间竟然没有更好的替代人选。
“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待朕与安国公商议才答复贵使!”檀帝对着步步紧逼的北羌使者,只好扔出了拖延之策。
“如今两国交好,相信皇帝陛下与安国公会与大局为重,不会让我国王上失望的!”,北羌使者话里藏针的说道。
檀帝愁眉不展,待北羌使者退下后,径直来到娴妃宫中。自从瑾嫔事发身亡后,檀帝对新入宫的妃嫔都不太信任,反而对娴妃颇为爱重了。
再加上靖安侯大败苗疆,为大檀开疆拓土,在半年前,靖安侯升为安国公之际,娴妃也晋级为娴贵妃。这两年皇后基本不过问六宫事宜,皆是娴妃在料理,如今晋为贵妃,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娴贵妃未料到这个时候檀帝竟然来了她的宫中,急忙迎上笑道:“陛下不是在接见北羌使臣吗,如何忽地来了臣妾宫中?”
檀帝瞥了一眼娴贵妃,迈步走入西厢,坐到榻上道:“爱妃有所不知,今日那北羌使臣提了一个要求,朕颇为烦恼!”
娴贵妃心头暗惊道:“那陛下可召集几位重臣商议,祖上有云后宫不得干政,陛下烦恼之事臣妾可不便参与!”
檀帝伸手扯了娴贵妃一起坐下来道:“此事也可说是与你兄长有关,我且说来你听听吧!”
娴贵妃心头一震,不再插言,只沏了一杯檀帝最爱喝的玉露茶奉与檀帝。
“爱妃,你有所不知,今日那北羌使者竟然向我求娶你兄长府中的大小姐!”檀帝揉了揉额头,喝了一口茶方才说道。
娴贵妃身子一僵,奇道:“那北羌人如何知道我兄长府中的大小姐?”
檀帝摇头道:“说明他们是有备而来,你待会儿就派人传话让安国公夫人明日进宫来吧,嗯……只说是你想念家人了!”
娴贵妃会意,立刻遣了锦若姑姑前往安国公府传话,待檀帝离开,娴贵妃不禁想起了齐盼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来。如此娇花,怎么抵抗得了那大漠的风沙呢?
随即她又想起了小鱼,在中秋节上这丫头才跟了夫人和齐盼进宫来见她,眼见着出落得如水葱一样水灵了。向来这个鬼丫头就机灵有主见,长相又越发的美艳了,若是她去和亲,说不定还能收到奇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