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怎么办呢？
“凉拌！”
李向东给枯木头喷完水，放下小喷壶，拍拍手，“上次让你们采的构树叶，弄了多少了？”
“弄了好多了，都用于叔那个粉碎机碎成粉末了。”
李国庆最清楚这个事儿。
“麦蒿籽油饼粉碎后，和构树叶粉末一起拌匀了，掺到猪饲料里，猪吃的可香了。”
“做了对照组实验吗？”
赵小军抢着回答，“做了，猪更喜欢吃掺了构树叶粉的饲料。并且吃构树叶粉的猪，三十天内的重量增幅比对照组高百分之二十。”
李向东欣喜的点点头，这也是他的实验之一。
构树，生长在田野的沟沟坎坎上，房檐院子中，祖祖辈辈都管它叫恶树。
为啥叫恶树呢，因为这种树的繁殖能力和适应能力简直是逆天，院墙上、屋顶上、水沟旁，马路边，到处都是，什么环境都不挑，到处都能长。
恶树长得高，长得快，最高的能到二十多米。只要是恶树所在之地，地里所有的营养和水分都会被恶树吸走。
营养吸走就吸走吧，二十多米的树总也有点用处，不管是当房梁还是打家具。
结果这货树干又松又脆，既不能当房梁承重，打成家具又容易坏，最后只能当柴火烧。
它不叫恶树，简直是天理不容，太恶了！
一开始李向东让李国庆他们收割构树叶的时候，他们就提出过异议，“这树叶子，羊都不吃！就没见过猪吃树叶子的！”
李向东只好给他们详细解释，恶树学名叫做构树，构树的叶子含有非常多的粗蛋白，可以饲养牲畜。
不管是用构树叶直接喂猪，还是加工成饲料，都能代替粮食，极大地降低养猪的成本。
李向东上辈子就爱看中央频道的“致富经”，里面有各种养殖的致富故事，他曾经看过一期专门介绍“构树猪”。
节目里说，“吃过构树猪，别的猪肉都是将就。”构树猪不仅猪肉清香，而且吃起来鲜美细嫩。
赵小军问，“啥叫粗蛋白？”
又是蛋，又是白的，怎么感觉有点好吃呢？
“粗蛋白，额，就是鸡蛋白，你想想，你爱不爱吃鸡蛋白？”
李向东不知道怎么给他们解释粗蛋白的含义。
“爱吃啊，我还爱吃鸡蛋黄呢！”
“猪爱吃构树叶就像你爱吃鸡蛋，鸡蛋是不是很有营养，你要是天天吃鸡蛋会不会长肉？”
“那肯定啊！我要天天能吃到鸡蛋，不仅能长肉，还能长高！”
“所以啊，要是给猪天天喂构树叶，就像天天给猪喂鸡蛋，猪也能长肉长大。而且，猪吃了构树叶之后会很贪睡，进而促进它长肉。”李向东说。
其实李向东之前做过实验，效果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