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闹闹！”
我在心里嘀咕了起来。
看来，闹闹应该是早就有了计划才这么做的，因为我此刻变成了“水”，我在水里，而我变成了水，这确实是最好的隐藏办法了，简直是天衣无缝。
不过，闹闹可以发动我身上的“鬼符”这一点我真的没有想到。
我原本以为她只不过是能在我操控“鬼符”的时候动一下手脚，没想到它居然能够直接用意念发动“鬼符”。
等等！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意念”，闹闹怎么会有意念的呢？
闹闹确实从最初看起来就有自己的想法，但是，那并不是“意念”，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像是计算机的程序和人之间的差别。
计算机再强大，计算和判断的如何厉害，它和人还是有着本质的差别，即便计算机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计算出也许你一辈子都无法计算的算式的结果，它也许在某个方面比人还厉害，但是它依不是人。
这就和闹闹一样，她即便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系统助手。
她怎么可能像人一样拥有自己“意念”呢？
“恐怕闹闹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个闹闹了，或许从之前她第一次尝试抽烟开始，那时候她就拥有了自己独立意志。”
我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
我感觉，闹闹应该是进化了，从一个“系统助手”逐渐转变成了一个独立的有自己思想的东西。
之所以称之为东西而不是人，是因为她还没有属于自己的实体。
但是，如果之前闹闹只不过是一个藏在手机里的系统，那么现在鸟枪换炮了，我应该称呼她为手机人了才对。
“咦？那个小子去了哪里？怎么就消失了呢？”
空中的手机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不过，它当然找不到答案了。
根据之前的经验，“鬼隐身”是有机会被对方看到的，因为“鬼隐身”只不过是让人拥有了鬼的属性。
但是，对于鬼来说，这种隐身没有太大的作用，对于功力强悍的人来说，他们也可以看到鬼。
不过，这个变身的能力就不同了，至少它可以骗过白玉道姑这样强大的人类高手，同时也能骗过闫闯那样的厉鬼，我想我面前的这个家伙应该也可以骗过。
跟着，那部手机就开始在浴池的上面尝试了起来。
这时候，我也更加确定，它应该就是闹闹起义之后的产物，因为我看到很多东西会凭空从空中出现，就和我能从“初级辅助系统”里拿出东西一样。
但是，它杂七杂八的尝试了半天，最终也没有能试出个所以然来。
最终，它还是放弃了尝试，而是重新开始等待了起来。
我则在水里来回的游来游去，变成水有两个好处，第一个，我是水，同时在水中，所以我是可以自由行动的。
第二，由于我是水，所以我是可以任意改变形状的。
既然有这样的便利，我当然要利用了一下了，接下来我就如同猪八戒遇到了蜘蛛精一般，开始在洛初零的大腿之间来回的穿梭了起来。
这也是继三娘那次之外，我再一次清楚仔细的看到了女人的重要部位。
当然了，我目前是水的状态，也没有进行一些实质性的东西。
就这样，午夜十二点终于还是临近了，在接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那部手机和洛初零一起离开了浴室。
我则迅速变成了一只蚊子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