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生没接话。
20201120又感叹了一句：“一眨眼，周同学都长这么大了。”
池生观察他的情绪，问他：“你对周同学是什么样的感情？”
20201120没接话。
池生怕他不懂，换一种问法：“在你心里，周同学是什么样的一个存在？”
20201120：“人类。”
“……”池生，“具体一点。”
20201120想了想：“想要保护的人类。”
池生把20201120回答的问题录入数据库，到时候再一起分析。
看了一会，20201120移开目光：“池教授，放周同学出去吧，她累了。”
池生：“确定不看了？”
20201120点头。
池生打开电梯门，关掉了监控。
再次见到周同学，是在教学楼前。
许久不见，远远看去，以人类的标准，又好看了些，站在人行道上，十分惹人注意。
不过，她好像在等人。
池生没有走向前打招呼，也没打算主动靠近，很快被一群学生簇拥着进了教学楼。
出门时20201120交代，少和周同学接触。
可能异地相逢，他冷淡的态度惹怒了周同学，下课的时候他被砸了。
不疼，只是一个纸团。
大概是被一群学生围着说话忘了扔，一路握着纸团回科研楼时才想起来打开看看。
是一张速写，画的是正在上课的他。
池生忍不住笑了笑摇头，这个周同学，上课不认真听课，画他做什么？
笑着笑着，突然想到20201120说过周同学想和他谈恋爱的事，池生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周同学不会还没放弃，因为想谈恋爱这个目的才选了他的课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