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清正看着她，神情有些怔愣和茫然。
见身边的人迟迟不接话，周小舟偏头看过去。
见他惴惴不安的，周小舟还是解释了一句：“不是说你现在有罪，这只是警示，离开神女殿后，自由自在不代表为所欲为，你若敢作恶，我饶不了你。”
“嗯，最近突然想做点好事。”
系统：“既然不放心，为什么不放在身边继续盯着？”
周小舟皱眉：“在想什么？”
周小舟往椅子后一靠，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你不是喜欢自由吗，想走就走吧。”
周小舟点了点头：“行，可以。”
系统突兀开口：“真放他走？”
周小舟用灵气托起长清：“也好，那我祝你一路顺风，前途似锦。”最好不要再见面了，见了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目送长清离开，周小舟长舒一口气，但心里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再来一杯？”玉生又递过来一杯热茶。
周小舟接了，喝着热茶，在心里对系统道：“大人，长清应该不会黑化吧？”
周小舟：“那就好，行了，你走吧。”
周小舟一把抓住，抬眼怒视。什么意思，居然敢缩手，居然不想要！
长清敢怒不敢言，只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长清点头离开，走了两步忽地转身跪下给她磕了一个头：“谢谢神女，长清祝愿神女长寿安康，离忧无虑。”
系统：“心在外面，也是因为以为你在外面。”
周小舟：“他喜欢外面的那个周小舟，只是一个虚假的人设。”
系统失笑：“出个门就不是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