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王道:“弟弟。我越想越觉得抄家是暴君为了保护淮南王的一场戏。比如这边抄家了,然后偷偷给淮南王改个新的封号称王,让他在北地吃香喝辣。”
临江王更气了:“气煞我也!正好北地匈奴打仗,可以套军功,重新封王的借口都有了!”
西平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最后道:“离谱,但这个推测也有些道理。”
说到这,他看着两位兄长:“这样吧。现在局势不明,一动不如一静。这推恩令先接下,反正它要起削弱效果,也要等我们三兄弟百年以后了。”
衡山王和临江王听到这,不约而同地点头。
衡山王又道:“这事,要不要与太后说说?”
西平王沉稳地摇了摇扇子:“太后礼佛近一年,也快回去了。行。就当探个口风。”
……
楚国宫廷。
楚国老皇帝咳嗽了两声:“扣押淮南王,拿下封地。夏国皇帝……下了一招妙棋啊。”
楚国大皇子问道:“父皇,我不懂。淮南王为何会服软?他封地的官员也主动将封地拱手奉上。”
楚国老皇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大夏皇帝以赈灾、让民众赚钱的方式派遣军队南下,淮南王封地哪个官吏敢拒绝?那不得被淮南王当地饿疯了的民众给杀了。更何况,大夏“人屠”亲自领兵,淮南王也不在封地指挥,群龙无首,谁敢反。”
大皇子脸上一红,拱手道:“儿,儿臣明白了,那大夏皇帝这样,不怕其他诸侯王造反吗?”
楚国老皇帝忍不住砸了杯子过去:“就你还一天天嚷嚷着要当大将军,看问题片面不说,连最基础的地图也不会分析。你仔细想想靖王和燕王的封地在何处。这两人的封地,不光将其他三位诸侯王的封地分开,还是一道保护京都的天然屏障,易守难攻。其他三位诸侯王的实力除非比现在强大三倍,否则压根打不过京都。在打不过的情况下怎么造反,自杀造反?”
大皇子连连点头,不敢作声。
楚国老皇帝不再看他,而是皱起眉:“朕唯一疑惑的是,皇帝居然没先和靖王和燕王打一场,还信任靖王和燕王驻守在兵家必争之地?凭什么?他不怕燕王和靖王反吗?四儿,你怎么看?”
四皇子忽然想到大国师曾经的事,他道:“父皇,或许是大夏卓越的情报系统,让大夏皇帝确信燕王和靖王短时间内不会反。”
没见识过元软牛逼之处的楚国皇帝嗤之以鼻:“天真。”然后又咳嗽了两声:“罢了。不管如何,大夏这道坎,估计还真要被这个暴君迈过去了,真可惜啊。”
……
蜀国宫廷。
官吏们只会闲暇时聊一聊大夏,之后继续忙着给大夏皇室的桃色新闻封口。
蜀国老皇帝最近不怎么上朝,天天在后宫围着一个男人转,各种上演强取豪夺,追夫火葬场。
另外,蜀国皇子最近上朝也不专心,天天想杀心爱女子的陈国贵族情郎,但却被他的正妻阻碍。更丢脸的是,蜀国皇子心爱的女人还和他正妻,为了争夺陈国贵族情郎在当街撕逼,蜀国皇子只能无能狂怒。
蜀国官吏天天不是替老皇帝开解心情,就是替蜀国皇子拉偏架。
要不是怕成为四国笑柄,或者被迁怒声望,蜀国官吏们这逼班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他们现在的怨气比鬼都大,外面就是陨石砸下来了,他们也只会说一句“怎么不砸蜀国皇宫”,然后继续去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