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想过的,只是我和那位同道觉得这事不易让熟人知晓,所以才不想找城里的道友。”盛芣解释道。
“却是为何。”
“王道友与你透个底,那张宝图的终点是一个金丹修士的坐化洞府。如果从中得取了大机缘怕有人起觊觎之心,如是其他人,大伙得了东西分了,各走各的,也安全。”盛芣指出道。
“得了机缘如何分配。”王平之对盛芣之言也赞同。
“道友放心便是,所得之物按出力多寡分先后挑选,公平合理。”
“你们出宝图,不怕吃亏吗?”
“王道友,金丹坐化地也许机关重重,能不能拿到手都两说,空有宝图也是没有用的废纸。还有我和那位道友,也只勉强到如今的筑基期修为,需要大量资源宝物,这事宜早不宜迟,所以么愿意让出来些。”
“既然这样,那便和道友走一遭吧。”
“好,王道友爽利。道友就在这里等一天,我和那位道友商议一下,就出发。”盛芣闻言道。
第二日下午,盛芣带来一个五十来岁筑基中期的长脸道人,一头黑发花白胡须,一个二十七八岁,面容清冷,一副不太爱与人打交道的样子,是个筑基初期修士。
盛芣指着道人和那修士介绍:“这位是杜道兄,在城主府任巡查之职,这一位是从横琴古道过来的牟白道友。”
寒暄过后步入正题,杜道长说:“我们四人此行所得一切按劳分配,如遇险须互相救援,决不得背后插刀,如有人坏规矩,但凡老道还有一口气在必将他除去。”
杜道长是发起人,修为在四人中最高,挑明规矩,首先发言震慑。
杜道长筑基中期大成境界,第二是王平之,筑基中期初阶,盛芣第三,筑基初期圆满,牟白筑基初期大成的修为。
王平之看这配置大致猜出杜道长和盛芣意图,他和那个叫牟白的修士,是他们精挑细选的,他二人刚好能够压制。不然不会这么巧,看起来杜道长二人对这一趟很有把握。
王平之对探金丹洞府有点兴趣,宝物谁会嫌多了,但小心为上,该问的还是要问的:“杜道友,可否问问宝图来历,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下套者大有人在。辨别真伪很重要,小道可不想不明不白吃亏。”
杜道长听了道:“王道友担心得极是,出门在外,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宝图得来有些年头了,这是贫道得闲时外出找沙棘时,屠了一群沙妖狼,在狼窝中捡到的储物袋所得。得到这张图,贫道花了不少时间以证真伪,确定有八成以上为真,这才邀人前往探密。”
杜道长将一块玉简交给王平之道:“这地图来历正当,这玉简中有详细的记录始未,王道友看过之后当不会有疑心。”
王转接过玉简贴在额头读取玉简中的信息。玉简中记载一个叫羊赶山的的人,他是御灵宗一个金丹长老的仆人,金丹长叫袁丰,长老不认同宗门一些做法而脱离御灵宗,自己找了一处有灵气的地方隐居。
他和主人在那里生活了许多年。因为资质所限,炼气九层修为已达极限,他觉得年纪大了,辞别了主人。去到一处小仙城,娶妻生子。
这位叫羊赶山仆人坐化时,给后辈留下了这一幅地图,正是那位金丹长老隐居的地方。
“道友,如何确定这位金丹前辈没有后辈弟子,且坐化在那隐居地。我们一伙人去到那里,如果他后来收了弟子的话别说遗宝,怕是让人误会产生冲突。”王平之。
“这也是贫道得此图多年而没有去的原因,也正如道友所言,不知道他是否有传人,打听多年确定这位前辈并无后辈弟子,这才想邀人去那处秘地。”杜道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