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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凉，未央宫的外殿内殿也都放上了火盆，隔绝了外面的凉气，冬日的早晨而已让人更加不想起床。
在床上裹着被子躺着的凌芷妍倒也不觉得赖床有什么不好，反正以前她也经常熬夜作息乱，想躺就躺，想睡就睡。
“昨日听苓心说你好像对她有所不满。”萧岚湛突然提到苓心。
凌芷妍一皱眉，说道：“这么快就告到你那里了吗？”随即一笑：“看来防着还是对的。”
“防着？她就是一个奴婢，我也用了多年，你可以放心用她。”萧岚湛说道。
凌芷妍淡笑：“就是因为你用了多年，我才不敢用。”
“为什么？”萧岚湛不明白：“苓心的忠心还是可以保证的。”
凌芷妍摇头：“她只是对你忠心，可对你的女人，可就不一定了。”
萧岚湛一挑眉：“这是……为何？”
“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女人可以为了一个男人赴汤蹈火，也可以为了这个男人变得更加可怕。”凌芷妍说道，看着萧岚湛不相信的样子，就说道：“也许之后的某一天，她就会成为你的女人。”
萧岚湛觉得这绝对是个笑话，还是一个不切实际的笑话：“你这话未免有点夸张，一个奴婢会那么可怕？”
“她跟在庄贤太后身边多年，原先和豫妃斗来斗去，什么阴谋诡计尔虞我诈的没见过？宫里的女人，而且还是混的不错的女人，又有哪个是天真无邪的？”凌芷妍说道：“苓心模样不错，脑子灵活，更重要的是深知这宫里的求生之道，这样的女人，甘心会在这宫里做一辈子的白头宫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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