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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芷妍听了萧岚湛的话，就说：“让他们疑神疑鬼？怎么疑神疑鬼？”
萧岚湛就说道：“瘟疫。”
凌芷妍一挑眉，问道：“你要让瘟疫在嵩月的军营里传播？”
萧岚湛说道：“我哪有那么厉害？说能找到有瘟疫的人就能找到？”
“皇上的意思是让他们怀疑自己是瘟疫？”萧墨言问道。
萧岚湛点头：“军营里对待得了瘟疫的人，可一直都不太友好。”
凌芷妍明白了萧岚湛的意思，只要让他们怀疑是有人得了瘟疫，那都不用动手，嵩月的将士就会把得了瘟疫的人处死，要么烧死，要么直接深埋，怎么做都是个死。
萧墨言一听，就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这件事情我来做就可以了。”说完就先离开了。
萧墨言一走，凌芷妍就说：“这样真的好吗？”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场，更是没有见过沙场上的厮杀，对于人命，她可能见多了生死，可对于战争，她还是心存敬畏。战争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成百上千，甚至成千上万的人都会死！
萧岚湛看着凌芷妍，就说道：“这就是战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天晟的士兵也是人，嵩月的人不消耗，天晟就会死很多人。
凌芷妍也能理解，毕竟兵不厌诈也不是白说的。
凌芷妍这几日都在赶路，车马劳顿，晚上靠着矮榻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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