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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慕阳天探究的目光，绿湘表现的极为淡然，仔细的想了想慕容清的事情，当即皱眉出声道：“王爷的话，可能并不适合这个位置。”
“哦？”慕阳天挑眉，疑问出声，看着绿湘的眼底满是打量。
很明显，他之之前一直没想过，绿湘对于慕容清回事这么一个评价。
看着满是疑惑的慕阳天，绿湘理所当然道：“王爷那个人行事果断，在边疆的时候手段狠辣，一时间在军中人人闻名就不寒而栗。”
说到这里，绿湘的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惶恐，显然是跟她刚刚口中说出来的话相对应。
绿湘的表现，说明了她对慕容清的恐惧，以及，她对于慕容清的不喜。
听到这里，慕阳天的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满意，随即看着绿湘略显慌乱的双眼，试探出声。
“那按照你的说法，那就是瑞儿适合这个位置了？”
对于慕阳天如此直白的问题，绿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回答，怕说的不对，或者是别的什么一时间有些纠结。
而慕阳天就那么看着绿湘，明显是在等着她开口，想要听一听她是怎么说。
抬眸看着慕阳天的神色，窝在慕阳天怀里的绿湘微微垂眸，眼底闪过一丝纠结，迟疑出声道：“臣妾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皇子仁慈。”
听到仁慈这两个字，慕阳天的眼底不由得多了一丝笑意，轻叹一声看着绿湘无奈出声道：“爱妃可知道，有些时候，仁慈这是一个完全无用的东西。”
慕阳天说着，眼底不由得多了一丝沉重，环着绿湘的腰也不由得松了一些。
绿湘见状，连忙从慕阳天怀里起身，站在慕阳天的对面，看着他眼底不由得多了一丝复杂。
慕阳天看着快速起身的绿湘，心道她是被他吓到了，当即抬头笑道：“怎么，吓到了？”
绿湘一脸认真的摇了摇头，稍微迟疑了一下，这才轻声开口道：“臣妾并不知道这里面具体的事情，至于如何选择，皇上还是自己选择的好。”
绿湘说着，看了一眼慕阳天，随即没有任何停留太不离开了御书房，也没有跟慕阳天说什么告退之类的话。
看着绿湘离开的身影，慕阳天眼底神色渐暗，想着她刚刚离开时的那句话，眼底不由得多了一丝冷意。
绿湘刚刚的话，其实已经把那些大臣都明白，但是却不敢多说的话说了出来，意思也都已经很明显。
瑞儿无论怎么看，都会是百姓心中的好皇帝，好的一个领袖。
但是光有仁慈是没有任何用的，反而会成为他的软肋。
他要的，并不是空有仁慈的储君，这一点，慕容清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想着这些，慕阳天又自己独自一人坐在软榻上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最终，起身前往书桌处。
执笔在明黄的布帛提笔写了一横，慕阳天的手又不由的停在了那里，脑海中闪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最终心一横快速的写下了一个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