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草草的用过膳食,凤倾拿来香儿给她递来的手帕擦脸,折腾到半夜,夏秋瀛总算抵不住困倦睡去,因为凤床被慕水寒霸着,她总不能强行把他拉下来,自己躺上去。在他身侧勉强的迁就一晚上,算是熬到了天亮。
盐水漱口,含糊不清的道了声外面的情况,香儿手忙脚乱的拿杯子接过她吐出来的水,恭敬的回道,“蜀国皇还在外面,奴婢命人给他遮了四把伞,里里外外,围堵的水泄不通,除了雨水被遮挡外,就连那厉风都刮不进去。”
“你倒是心疼他!”凤倾这声讥讽,说的不留情面,吓得香儿手就是一个哆嗦,后又哀怨的娇嗔了她一眼,陛下真是的,她做的这些最后还不是为了陛下吗!依君临天这等人间少有的姿色,当然要配的上她至高无上,无比尊敬的陛下,她只抱着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态度欣赏欣赏就够了!。
“去准备车撵,今日上朝,就不步行去了。”昨晚忙碌到了半夜,夏秋瀛睡不着,硬是缠着她,给他讲故事,不讲就说要陪她一起批阅奏折。想这奏折能是给人随便看的吗?于是,她就把自己苦了大半夜,硬是给他讲了几通现代的恐怖小段子,才算止住他那张欲要哭泣又不明所以的泪脸。
“是,陛下,奴婢这就去命人叫车撵。”要说陛下也真是的,哪个君王上朝不坐车撵的,偏偏就她家陛下,每天清晨起来,让她在背后跟着,屁颠屁颠的和她走几里的路去上早朝,活活的累死她。
慕水寒还在睡,睡意紧致,有平稳的呼吸发出,凤倾看着他胸膛细微的起伏,不自觉看他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的柔和。这份柔和,掺杂着干净,没有对他的肖想,走过去,替他掖好滚落到手边的金丝被,轻声哄道,“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