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继续。”花半枝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如果觉得国际地位下降是屈辱的话,那么俄国从欧洲宪兵沦为帝国主义链条上最薄弱一环的历程简直屈辱到亚历山大一世也要气的死去活来……”林希言低沉地声音又道,“除此之外,重新缩回安纳托利亚高原的土耳其,被圣马丁和玻利瓦尔打得连渣都不剩的西班牙,直接被普鲁士夺走德意志正统地位的奥地利,国歌里提到的四个地区如今没有一个在自己手里的德国,按照我们的标准,近代以来这些国家简直屈辱到逼人跳海了好不!苏莱曼大帝、天主教双王、梅特涅、俾斯麦他们真是死不瞑目!”
“姨爹,您说的什么土耳其,德国,圣马丁,玻利瓦尔我都不知道耶!”周光明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
“嘎?”林希言眨眨眼看着他说道,“不知道。”
“对啊!老师又没有教过。”周光明讪讪一笑道,“就是书也找不到完整的。”
“我教你。”林希言直接说道,“早说吗?”
结果林希言这一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娓娓道来,引经据典,仿佛又是那个初相识的林老师。
“你干什么?”林希言看着站起来地花半枝道。
“给你倒些水去,说了这么久,嘴不干吗?”花半枝垂眸看着他说道。
“我自己来,自己来。”林希言站起来道,“你坐下,坐下。”说着朝屋里走,看着身后的花半枝道,“你怎么跟过来了。”
“有事!”花半枝换着鞋说道。
“想拿什么我帮你。”林希言追着她说道。
花半枝闻言停下脚步闭了闭眼看着他。
“你看着我做什么?”林希言清澈的双眸看着她说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我要上卫生间,你要帮忙吗?”花半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道。
“刷……”的一下,林希言的脸红的如猴屁股似的。
花半枝笑着朝屋里走去,林希言深吸几口气追上去道,“笑什么?听说到了孕期后期容易便秘,我真的可以进去帮你。”
这一回轮到了花半枝脸红了,摆着手道,“不用,不用。”仓皇而逃。
“你跑什么?”林希言提高声音道,“我可是认真的。”
“咦!别说了,你不觉得……”花半枝红着脸看着他跺着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