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去年万隆会议就很明显了。报纸上大篇幅的报到来着:这是亚非国家和地区第一次在没有殖民国家参加的情况下讨论亚非人民切身利益的大型国际会议。
万隆会议主要讨论了保卫和平,争取民族独立和发展民族经济等各国共同关心的问题。主要目的是促进亚非国家之间的经济文化交流,并共同抵制美洲鹰与北极熊的殖民主义和新殖民主义活动。”孟繁春忽然想起来道。
“我们谁都不靠,我们靠自己。”花半枝微微扬起下巴轻哼一声道。
“对!”林希言与孟繁春两人点点头道。
“你们聊的真起劲儿,在屋里听得真真的。”程韵铃从卧室出来道,“早点儿休息吧!孕妇需要多多休息。”看向花半枝他们两个道,“你们一条被子可以吧!”
“可以,可以。”林希言红着脸说道,“现在还没有那么冷。”赶紧扶着花半枝起身道,“走我扶你去洗漱。”
花半枝与林希言两人轮流洗漱完毕,回了卧室。
“困了吧!赶紧睡。”林希言搂着她说道。
“你也一样,飞来很累吧!”花半枝枕着他的胸膛说道。
“我关灯了。”林希言伸手将灯给拉灭了,安心的搂着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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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韵铃与孟繁春两人洗漱完毕,回了卧室。
“铃铃,给你说个事。”孟繁春掀开被子坐进去,看着躺下的程韵铃说道。
“什么事?”程韵铃抬眼看着他说道。
“明儿一早花花和希言他们就走了。”孟繁春看着她说道。
“走?往哪儿走?他们不是说要玩儿几天的吗?”程韵铃瞪大眼睛看着他说道。
“他们要去招待所住。”孟繁春看着她缓缓地说道。
“为什么?”程韵铃闻言腾的一下就要坐起来,幸亏孟繁春早有准备将她给摁回了被窝。
“你看看你这急脾气。”孟繁春看着她说道,“听我把话说完。”说着松开她斜靠在床头,低头看着她。
“好,你说。”程韵铃不高兴地说道。
孟繁春将花半枝他们的话转述给了程韵铃,“确实有诸多不便,希言借了咱的行车,未来几天早上上班,我得坐公交,送程程去她姥姥家,交给你了。”
程韵铃心情也平复了下来,“知道了。”轻叹一声道,“林老师不进入体制真是可惜了。”
“好好的又说这个干什么?”孟繁春看着她不解地说道,“单单政治面貌这一块儿就别想。”
“以他敏锐的政治嗅觉,真是令人可惜了。”程韵铃特别地惋惜道。
“这话别在希言面前说啊!”孟繁春看着她提醒道。